bsp; “党员干部就是党和国家的一块砖,哪里有需要往哪里搬。”
“我绝无怨言。”
杨东语气很正的开口,脸色也很认真正经。
童长河闻言不禁笑了,调侃着开口:“我记得之前我遇到个干部,组织上给他安排了一个好工作,他说自己是党和国家一块砖,哪里有需要往哪里搬。”
“后来组织上给他安排了一个不太好的工作,让他受了委屈,他就私底下跟领导抱怨,说自己就是个破抹布,不需要他了。”
杨东闻言也跟着笑了,不过也只是笑了几声,也不敢多笑。
谁知道童长河嘴里面的这个干部,现在官居何职?
唯一自己的笑,传到了人家耳朵里面,早晚都会找上门来。
有些时候世界很小的,你越是怕什么,越来什么。
没准哪天自己就会遇到童长河所说的这个干部,甚至还要一起共事。
要么就是领导和下级关系,要么就是同级别的同事关系。
但不管什么关系,只要自己笑的太过分,被人家知道,都是一种不尊重,潜在的得罪人家。
所以说,一举一动都需要格外注意,否则就是无意间的得罪人,多招惹一个敌人。
童长河暗中观察杨东的笑,发现杨东的笑只是迎合他的笑,而不是讥笑自己嘴里面的这个人。
他暗中赞许,点了点头,对杨东的表现更加满意了。
这样的注意细节,可见杨东平时也是一个细心的人,当然不细心的话也做不了秘书工作。
同时说明杨东心里很清楚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细节决定成败啊。
“我嘴里说的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童长河选择解开谜底,笑着和杨东说道,就是他自己。
杨东脸色不变,心里咒骂童长河,真的是个老阴币啊。
自己要是露出讥笑的话,肯定当面得罪童长河了。
不过也因此,足以说明童长河不简单,一点都不简单,必须提高谨慎。
“二童哥在省教育局几年了?”
杨东笑着问童长河,没有再提刚才的话题,也没有刨根揭底的问下去。
“我?在省教育局三年多了,快四年了。”
童长河目光复杂的回忆了一下,然后回答杨东。
杨东笑着调侃道:“那我以后需要学生书本,铅笔橡皮之类的,可以找二童哥拨款了?”
“哈哈哈,杨东啊杨东,你说的这些是规划处八科做的事,我这个大处长,不至于给你批个铅笔橡皮吧?哈哈。”
童长河被杨东的话给逗笑了,止不住的大笑。
童长河的笑声倒是很像童老,节奏和频率都差不多一致。
他的笑,也顺着书房的门,传到了书房里面。
此刻书房里面,童国华观战,陈国民和童老坐在对立面,面对棋盘,大杀特杀。
童老有些烦躁,因为他棋局输了,基本上死局了,陈国民给他来了个双将,也就是左边和右边都将军,他只要支士,下一步还是死局。
听到二孙子童长河大笑,他心里烦躁的更厉害。
“国华,去外面把你儿子长河叫进来,笑笑笑,笑个鸡毛?”
“对,把杨东也喊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