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快走吧,还不知道山上那位还要发什么疯呢。”
苏芷深吸了口气:“无论如何,我都己无愧于心了。”
原本,当初听了林先生之言,她以为只要这场大雨求下来,她就可以洗脱所有莫须有的罪——
但是从目前来看,她似乎跟某个权贵势力结怨更深了。不过,梗在心头的恶气己出,纵然再次被朝廷追缴,她也无所谓了。
大不了继续亡命天涯。
想通之后,她感觉浑身都轻松了。
这两年以来,心里的不甘越来越重,己经让她有些不堪负重了。
但当她把炮口对准那些迫害她的并拉下铁栓的时候,心底无比的畅快:这一项罪名是真正成立的,而且,确实在天下人面前开对那些开了一炮。
“你真的不该对朝廷重甲军开火的。”七公子挟她飞身而起。
风雨打在苏芷脸上,割的生痛,但她却笑的十分畅快:“如果不打们一下子,我心里会憋屈死的。”
七公子不由失笑:“你可真个小心眼儿。”
说话间己带她来到山下,看着大街欢喜若狂的人们,苏芷不由冲入大雨之中,张开双臂扬面朝天,任由雨水砸在脸上。
七公子含笑立在一旁看着她嘴边扯出一个极为动人的笑意,陪她一起在雨中笑闹。
于此同时,刚下令让重甲军上山搜捕的大皇子被身边一位幕僚劝住:“殿下,且莫冲动,圣上驾临了。”
“不是说父皇明天才会到?!”身披重甲的大皇子双目通红的低声喝问:“刚才,他都看到了?”
见对面的幕僚点点头,气得他一口血喷出老远:“快,带我去见父皇!”
原本,苏芷朝望月楼上那一炮虽然没伤及他的性命,但那火药暴炸时巨大的冲力震得他飞出几丈远,摔到地上之后,伤了内府。
但这事儿也激起了他一股子怒气,在这口气的支撑下,他根本没查觉自己受了内伤。
所以,刚才情绪巨变之下,才会牵动内伤喷出一口心头血,昏了过去。
相比之下,李弘扬被大炮震出去之后,口鼻出血直接晕了过去。
“老大怎么还没过来?”坐在车中敞着窗子,任由风雨灌入的贵人有些不耐烦的朝外看去:“难道这场大雨水还浇不醒他那发热的头脑?”
待在车外的一位年轻公子笑道:“大哥一向言出必行,怕是这会儿亲自去追苏氏女了吧。”
忍不住勾起嘴角。
坐在明黄塌上的贵人看了眼在雨中欢呼不己的百姓,重重的哼声:“真是胡闹!”
说完,看向端坐在一边的林先生:“对于那个苏芷,先生有何高见?”
林先生目光悠然的看向外面,语气轻淡的说:“此女有些能耐,确实非凡。”
能够呼风唤雨,敢引雷辟皇子,岂止是有些能耐?
贵人并不满足于他的回答,接着问道:“先生可知五十年前,闲花真人提及的飞凤来仪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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