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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陛下。”裴蕴出列道:“微臣以为,王威为官资历尚浅不足以担任太原郡太守的职位。”
杨广微微颌首道:“裴爱卿说的有理,那你们以为还有谁能担此重任?”
裴蕴道:“陛下,臣以为卫尉少卿李渊李叔德可以担此重任,其一,他在开皇年间曾为娄烦刺史,对河东道并不陌生;其二,他履历本朝大小多种官职,资历足以胜任;其三,他是陛下的亲戚,可堪信任。”
“臣以为不妥!”裴蕴话刚说完,虞世基便立即出列大声反驳了一句。
见杨广向他投以询问的眼神后,虞世基才整理了情绪,理了理思路,“李渊在为弘化郡太守时,多有不轨之举,所以不可再委以重任,况且,李渊的庶子李隐便在雁门郡,手上还握有重兵,怎能让他们父子二人同处河东?”
虞世基向来便与李渊有些不对付,再加上他的儿子虞柔失踪了几年,不知是生是死,虽然没任何证据表明与李隐有关,但虞世基还是感觉这事与李隐脱不了干系。
虞世基一直在寻找报复李隐的合适良机,在此之前,自然是不愿意他李家实力有所增强了。
还没说过话的裴矩这时微笑道:“虞大人有所不知,李隐虽为李叔德之子,但父子二人关系并不好,甚至有些势同水火,据我所知,他们已有两三年没见过面、通过书信了,所以,如果将李叔德调来河东,还能让他父子二人互相牵制呢!”
裴矩又接着意味深长的看着虞世基道:“至于传闻中李叔德在弘化郡的不臣之举,我觉得是某些小人的污蔑之言,实在是不足以相信!”
“你……你……”虞世基听裴矩刚才的话外之意,明显便是在说他是污蔑李渊的小人,顿时为之气恼不已。
杨广道:“两位爱卿的话都有一定道理,既然这样,就暂时让李渊担任河东抚慰使,看他能不能平定河东道的叛乱再说吧!”
“陛下圣明!”众官齐声喊道。
大业十一年四月,李渊被任命为山西、河东抚慰大使,承制黜陟选补郡县文武官,发河东兵讨捕群盗。
抚慰大使这已官职是临时性质的,一般在将领征讨地方的时候使用,征讨结束便会收回,但不管怎么说,李渊得了山西、河东抚慰大使的职位后,便成了这一地职务最高的官员。
更何况,在任命李渊的诏书上,还有“承制黜陟选补郡县文武官”这样一句话,这话的意思,是李渊能奉命承担各郡县文武官员的升迁贬退的职责,这可是实打实的一项大权,虽然各官员的升迁最终仍是要杨广决定,但有提议权在手,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李渊接到诏令后,自然是十分欣喜,同时心里也对李隐很是感激,因为这其中有李隐很大的功劳。
刘文静与晋阳宫监裴寂相熟,裴寂又与裴蕴、裴矩同为河东闻喜人,在裴寂的牵线搭桥,用李隐给的重金运作下,裴蕴、裴矩这才答应为李渊谋取太原郡太守职位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