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逸,醒醒……”
“什么情况?”天逸木木地坐起来,有些疑惑地环顾四周。
我是谁?哦,我是荀天逸。
等等……哪个荀天逸?
天逸回忆着刚刚梦里的场景……
在这睡着的大半个小时里,天逸通过梦,了解了这个身体的过往……
嗯,父母双亡,有妹有房,呸,这个身体的父母健在,也没有妹妹,但有个哥哥。
只不过在他这么多年的记忆里……父母对他说的最多的话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
世界这么大,你要去看看。
然后天逸完美的实现了父亲的期望,在18岁生日当天……申请了毕业。
然后带着父母提供的每月近两万的生活费,开始了环球旅行。
事实证明,行万卷书,不如读万里路……呸,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荀天逸在这4年的旅行内成长了很多。
嗯,大概吧?
剑桥是前身定下的最后一站,前身在剑桥住了近一个月,偶遇了当时外出散心的展博,发现双方都有着莫名其妙的共同语言。
一来二去,两人成了好朋友。
两人谈着谈着。发现:诶?你好多年没回国了?我也是诶!
于是俩人一拍即合,定下了回国的飞机。
……
……
天逸从回忆中苏醒……
好吧!要不是前身喝了口可乐不小心被呛死了,好像还轮不到自己穿过来。
“怎么了?”天逸疑惑地看着展博。跳下了车。
“坏了,机子不走了。”司机大叔一边检查着发动机,一边回答到。
“啊?那怎么办?”展博焦急地搓了搓手。
“没事,老毛病了,不过没关系,明天我牵头牛来拉它走。”司机大叔淡定地敲着发动机。
天逸摇了摇头,余光瞥到后方有辆婚车靠近。
“有车。”天逸喝了口可乐,说到,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愣了一会,然后又喝了一口可乐。
“喂!喂!喂!”展博和宛瑜急切地将车拦了下来。
“嘛……事呢?”司机摇下车窗。
“师傅,请问您去哪儿?”展博腆着脸问道。
“我……去市区啊。”司机手一挥。
天逸站在拖拉机旁边,看着展博和宛瑜与婚车司机商量。
最终,司机输在了宛瑜的血条消失术下,摇摇晃晃地用绳子把拖拉机和婚车连起来。
“好……ok……我跟你们讲啊……一会儿你……要是要停下来……你……就打左方向灯……如果往前走……就打……右方向灯……我……都看得见……明白了吧?”扶着车门,司机断断续续地说到,摇摇晃晃地坐进驾驶室。
“好嘞!”宛瑜冲着前方的司机挥了挥手。
拖拉机逐渐启动。
天逸看了看前面那位行为举止都很奇怪的司机,对着宛瑜问道:“宛瑜,那个司机不会是酒驾吧?”
宛瑜摇了摇头:“人家师傅是小时候口吃,你不要说人家坏话啦!”
“就是,我……宛瑜花了好大功夫才说服他的。”展博嘟哝着。
“大冬天里个大太阳,玉米地里暖洋洋。呦呦……”宛瑜和卡丁车司机大叔玩着hip-hop。
展博一脸疑惑地看着旁边手舞足蹈的俩人:他们在玩什么?我怎么啥也不懂?
左边车轮上的天逸时不时抿一口可乐,悠闲地欣赏着路边无边无际的原野。
轻柔的风吹在四人身上,拂去了七月微微的暑意。
“呼~”一辆黑色的宝马从众人的旁边擦过。
“什么车啊?这么快!”展博不满地盯着那辆超速的宝马。
“宝马!”宛瑜的喊声中也明显带着浓浓的不满。
“这都快220码了吧?”天逸轻蔑地瞥了一眼,“又不知是什么煞笔二世子在玩火。”
天逸表示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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