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怀里,让她趴伏在肩膀上,“糖芯,不是说过不能随便哭鼻子的嘛。”
小家伙不说话,软软的小身子紧紧贴着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大眼睛上还沾着泪珠,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罗希向陆笙投去一个歉意的目光,当着孩子的面,她已经很努力的忍着了,可最终没忍祝
陆笙冲她摇摇头,说了声,“走吧。”
陆妈妈和林子衡也在,还有两个秦沛当年的战友,大家祭拜完毕,陆续下山。
没走多远,忽然一群人从山下上来,清一色的黑衣,而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和秦沛差不多的年纪,左拥右戴,一看就是官阶不低。
看到这个人,正在下山的人群突然就静止了下来。
林子衡愣了两秒钟才说道:“舅舅。”
崔鼎天走向秦沛的墓碑,从警卫兵的手里接过花束摆好,十分恭敬的鞠了三躬。
“老班长,一路走好。”
谁都没有料到崔鼎天会来,陆笙看着他向自己走来,说了声“崔老”。
崔鼎天略一颔首,“节哀顺变。”
糖芯从罗希的怀里转过头,甜甜的喊,“爷爷好。”
“糖芯啊,有没有想爷爷。”崔鼎天拉着她的小手,由衷的喜爱。
“想了。”
“什么时候去爷爷家吃好吃的?”
小家伙看向陆笙,后者说道:“崔老日理万机,怎么敢随便打扰,山上风大,我们还是下山说吧。”
等到所有人走远,后面只剩下陆笙和崔鼎天。
山上的路又湿又滑,崔鼎天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人老了就是不中用,我现在只想快点退休,找个安静的地方安享晚年。”
“如果崔老真是这么想的,那最好不过。”
崔鼎天眯了眯眼睛,掩住星眸中的锋芒,“陆笙啊,你的RNA最近有没有发作?”
“不久前才发作过一次,差点丢了性命。”
“解毒剂找得怎么样了?”
陆笙似笑非笑,“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崔老。”
崔鼎天面色微寒,“我是在关心你的身体,你这是什么态度。”
山风吹面而过,带来湿冷的气息,陆笙看向远处白花花的墓碑,“不管是谁,将来在这儿都会有他的一席之地,再多的权利与钱财也无法抗衡死亡,崔老,您今天出现在这里探望曾经的战友,我很是佩服您的勇气,站在他的墓碑前,不知道您的心里会不会有一丝悔恨,如果有,那也算没白来一常”
“陆笙,你小子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白。”那看似薄凉的嘴角勾起一抹充满韵味的弧度,“别告诉我,秦伯父的死跟您无关。”
“胡说八道,秦沛是我的老班长,是我的好战友,我跟他无怨无仇,为什么要去害他?”
崔鼎天瞪圆了眼睛,狠狠的盯着陆笙,恨不得在他的身上盯出几个洞来才解气。
陆笙未置可否,远远的望着灰蒙蒙的天际,缓缓吐出几个字来,“多行不义必自毙。”
“你。。。。”崔鼎天气得跺脚,陆笙却已经迈开大步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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