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口上等她,她却打电话说自己的脚扭了。
“我爸不在家,要不然,你上来?”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脸不自觉的红了,那是她第一次邀请一个男人去自己的闺房,他们已经一个星期没见面了,他好不容易能从部队回来,她的脚却扭了,肿得像馒头一样,根本不能走路。
“你在哪个房间?”听着他的声音,她的心忍不住怦怦怦跳得厉害,半天才羞答答的说:“二楼第二个房间,门上贴着kitty猫。”
等待的时间,她紧张急了,用一只脚跳到衣柜前找衣服,连续换了几件都觉得不满意,最后听见上楼的脚步声才匆忙穿了一件。
他敲了敲门,她的声音小得可怜,“进来。”
那日正是夏日炎炎,屋子里的空调开得很足,窗户开着,外面是一片翠色的文竹,她坐在床上,穿了一件带荷叶边的短袖上衣,头发随随便便的绾在后面,皮肤白得像是景德镇最好的砖窖里烧出的细瓷,她看着他,一双美眸里碧波流转,欢喜中又带了几分羞怯,他几乎是情不自禁的走过去吻她,她没有抗拒,任他的吻在她的口腔里肆虐,虽然他们之前也接过吻,不过远远没有这次热烈,渐渐的,他已经不满足于一个吻带来的激情,修长的手自然的覆在她的胸前,她整个人好像被电流击中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这是他第一次触摸她的身体,她感觉即陌生又刺激。
他的手先是隔着薄薄的衣料抚摸她,随着两个人身体温度的上升,他轻轻掀开她的衣襟,她有些慌张,伸手去抓她的手,可是依然没有阻止他的长驱直入。
那日是怎样结束的?她只记得自己慌乱的整理被他弄乱的衣衫,而他含着促狭的笑,看着她在系一粒怎么也系不上的扣子,抬起头,一脸的怨念,“陆笙,臭流氓。”
她的双颊含羞带俏,那样的情景,他至今难忘。
陆笙的一根烟抽完,忽然听见屋子里传来敲门声,一声一声十分急促。
“陆笙,陆笙,开门,我要出去,我不想呆在这里,我好害怕。”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与请求。
陆笙将烟一扔,大步走了过去,隔着一扇门,他清晰的感觉到了她的恐惧,他能想像她此时的样子,无助的,惊恐的,绝望的。
他的手按在门把手上,手心里沁出汗来。
“陆笙,陆笙,你在吗?把门打开,我不想治了,我害怕,真的好害怕,求求你了。”
对她是一种煎熬,对他更是凌迟。
“罗希,你看到的东西都是假的,那个屋子里什么都没有,相信我,真的什么都没有。”
“陆笙。。。”她的声音一点点小下去,“陆笙,开门。。。。”
她一声一声呼喊着她的名字,几乎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只要他轻轻一用力,他就可以结束她的这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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