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子日后若有用得到奴才的地方,奴才定当义不容辞。”
云清芙点头,这话来得正好,眼下她正好有一件事情需要他帮忙,就是找到皇后宫殿的方位,将白玉堂托她带给皇后的信件带给她。
“我日后便在宫中供职了,但对这宫中布局却不了解,为防日后走错地儿,冲撞到某位贵人,还请临公公告知各宫贵人居住的方位,云清平日里好避开便是,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听了云清芙的话,临公公瞬间眉开眼笑毫不热心的为云清芙解答了疑惑,不仅如此,将每个宫殿每位宫中贵人的惯例作息时间什么的都讲解的一清二楚,可谓贴心。
不过正好,这极大的方便了云清芙,至少她可以肯定,这个时间点皇后一定在宫中。
即将到宫门口,眼见着到马车的距离越来越近,云清芙突然抬手让临公公留步,正巧公主那边有事传唤他,他便也不再客气匆匆离去。
临公公离开后,云清芙才拐至一处无人的墙角召唤雪鸢,让雪鸢根据白玉堂提供的信物,将信件带给扶桑皇后。
雪鸢带信离开后,她方乘坐马车回到了灵隐山。
刚回灵隐山,云清芙还没来得及喝口茶水,便听说白玉堂因为扶桑帝驾崩的事,将自己锁在房里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有出来了。
云清芙不知道在石室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她原以为新帝登基,无非就是老皇帝退休安享晚年,却不想竟是驾崩了。
“糖糖,开门,我是你清芙表姐,我回来了!”
拍了半天门,结果和孟歌他们一样,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都没人强行将门撞开么?”
这一个个的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温柔了,连只小绵羊都治不了。
“白玉堂说,要是我们强行闯入,他就自己了结自己!”
说这番话时,孟歌表现的无比委屈。
“……”
合着这哪是什么小绵羊,都是会威胁人的小灰狼了。
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很容易冲动的,所以,云清芙贸然也不敢硬闯。
眼珠子滴溜一转,她很快便有了主意,“糖糖,你不是拜托我给你母后带信吗,想不想知道我成功了没有?”
话落,紧闭的房门仍旧安静如初,孟歌他们都挫败的快要放弃了。
“算了,还是让他一个人静静吧!”
正要离开,房门却突然咯吱一声从里面打开,阴影处走出一个小小的人影。
生怕白玉堂再将门关起来,云清芙抓|鸡|仔般就将白玉堂给提了出来。
“糖糖,你是因为你父皇驾崩的事情难过吗?”
云清芙知道此时不应该提起他的伤心事,但是,白玉堂越是回避,她越是要引导他面对,不然,他会在一味的回避中,将自己的精神世界给击垮的。
或许是云清芙落在头顶的掌心暖意,破除了他的心防,白玉堂突而“哇”地一声栽入云清芙怀中大哭起来,“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害死了父皇!”那个他,不用指名道姓,云清芙就知道定是沈溪石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