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收回了落在阿尔托莉亚身上的目光,兰斯洛特看向我的时候略一挑眉。
“不,只是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该和她说些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反正这里的事情已经结束了,直接闪人吧。”
“优……”
“什么?”
“你确定不是因为害怕Saber要你将你在固有结界中顺手捞到的东西上缴,所以知道自己理亏所以才不见她么?”(天音:扶额,小兰花乃的吐槽真是越来越犀利精准了……)
“……”
因为被兰斯洛特一语正中红心,所以反驳不能的我,只能直接伸手掐住了某人腰肋的软肉旋转上了180°,“要你走你就走,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嘶……”
兰斯洛特倒抽了一口冷气,苦笑着压上了我的手,“知道了知道了,优你松手可以吗?很疼的……”
“你还会怕疼?”
忍不住斜瞥了他一眼。
“怕疼是天性吧?”
有点无奈的笑了笑,兰斯洛特叹了一口气,“而且能伤到我的人,只有你。”
“……”
兰斯洛特你可不可以别再用如此正直的语气还有表情,说出这种无限接近于调情的话啊?!
我瞬间在心里内流了。
然后……强忍着内出血的感觉,直接拉着完全没自觉的某人,迅速闪人。
至于身后阿尔托莉亚叫我们的声音……
不好意思,我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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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兰斯你是怎么知道我有偷偷把‘金羊毛’给留下来的?”
和兰斯洛特走在回教会的路上,我有点好奇的道,“我自认做的还是相当隐秘的,连距离我最近的迪姆尔多都没发现。”
“你真以为Lancer不知道么?”
结果兰斯洛特却是再次露出了无奈的神色,“事实上连莫德雷德都有留意到了,只是他和Lancer一样没说出来罢了。”
“……”
好吧,我承认我被打击到了,“合着我就完全没有瞒过你们啊?”
“不……”
结果兰斯洛特竟然还很认真的给我举出了例子,“至少那个时候正在全力解放宝具的Saber完全没发现这一点。”
“说真的……能瞒过阿尔托莉亚,我真的一点也不觉得高兴……”
抽搐了一下嘴角,完全没有感觉到有被安慰到的我,现在正徘徊在要不要找理由暴揍兰斯洛特一顿的想法边缘——反正他在这种事情上绝对会当很称职的人肉沙包又不会还手。
——能吐槽拆台到如此地步,小兰花的实力见长啊。
为什么我觉得你有种幸灾乐祸的错觉?
——亲爱的,这绝对不是你的错觉,我确实就在幸灾乐祸没错。
凸=.=|||
“那东西有什么用?”
“这种事情解释起来很复杂啦……”
搔了搔面颊,我思索了一下后道,“我是因为要考虑圣杯战争结束后的滞留问题才决定留下来研究的,你就不好奇为什么那个宝具在美狄亚死后没有消失么?”
“超出我可以理解的范围外的事情,我一向不愿意去多费神。”
兰斯洛特耸了耸肩,回答的一脸的轻松,“要是优愿意解释的话我自然会听,不愿意解释我只要知道最后的结果就好了。”
“你还真是知足啊。”
虽然并非第一次了解兰斯洛特的价值观,不过我要承认,自己还是被他这种完全无所谓的想法给噎到了。
“优你以前不是说过的么?知足者常乐。”
“……兰斯你不觉得你最近嘴皮子好像变得过分利落了么?”
我狐疑的瞅他。
“嗯?有么?”
兰斯洛特停顿了两三秒后恍然,“这就是薇薇安小姐所说的‘近朱者赤’还是那个什么来着?”
“……”
这种情况你要我怎么接啊?
——其实私以为“近墨者黑”好像更恰当一点。
到底谁黑谁墨啊?
——唉……你这孩子到现在还没看明白那朵小白兰花的黑蕊本质么?
啊?什么小白兰花?什么黑蕊?
——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