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好事儿!”
“从明天起,你老老实实地给朕呆在王府,没有朕的旨意休想出来。还有,立刻!马上!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朕处理掉!真不想再看见它们!”
离墨笙噤若寒蝉,他也是出于一片好心呀。第一次见皇兄对女子这么上心,所以他这个做弟弟的才擅作主张将对方请来,只是手下的人会错了意,居然是没有征得对方同意的情况下,将对方迷晕带来。就算如此,以婉婉那容貌,他皇兄看上她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有什么好损失的。
还有那些他辛苦收集的器具,他都还没有用过,就献宝似的给了对方,现在倒好,被说出乱七八糟的东西,还要他毁尸灭迹。委屈,心疼,不舍,最终还是迫于君王的淫威,忍痛割爱了。
这个先不提,想到接下来被禁足的日子,这才是会要了他的命。
天照四年,八月初六。
相府书房内,楚天南身着禁卫铠甲执剑而立,说不出的英挺。在他对面,坐着心事重重的司马胜。
“那件事情你就别管了。至于沁儿,明天过后她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无论你们曾经有什么,从现在开始你们就只是普通的义兄义妹。”司马胜直勾勾地看着楚天南的眼睛,严肃地说道。
楚天南心中抽搐,既然选择了忠君这条路,这样的结局早已注定。只是为什么心口还是那么疼?青梅竹马,同时寄人篱下,相互依偎的两个身影已是不可追回。
沁儿,明天过后你就是皇后,而我只是皇宫里面一个侍卫。
“孩儿明白!”沉默了很久,楚天南咬牙答道。
两人静默不语,一时之间书房的氛围安静到极点。直到肖雅风进门,才打破了这片宁静。
“老爷……怎么,天南也在呀?”肖雅风无比委屈,挤了挤眼泪,当发现楚天南的身影后,赶忙收起眼泪,惊讶地说道。
司马胜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肖雅风,反正该交代的已经交代完全。于是,对着楚天南说道:“你还有公务在身,先下去吧。”
作为离皇的贴身侍卫,今晚他是奉皇命回来保护未来皇后的。楚天南向二人抱拳,算是行礼便继续回去值守。只是今晚他注定心绪难平,心上人近在咫尺,可注定的一生遥不可及。
“为什么要将嫣儿禁足,嫣儿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待她?”见楚天南走远,肖雅风又挤出了几滴眼泪,为爱女鸣不平。
“做错了什么她自己心里最清楚!别告诉我,你到现在还不知道莲儿是谁招进府的?!”司马胜语气不善,“就是你平时太过宠她,才让她这般无法无天。这次不过是被人利用,下次估计我们整个相府都得为那丫头陪葬!”
“老爷也知道嫣儿那丫头是被人利用的,她的初衷只是想成全天南与翩然,只是被人钻了空子好心办了坏事,说到底这也不能怪她。要怪就怪我这个做主母的治家不严,才让人有机可乘。”肖雅风辩解道,只是声音委屈没有了先前的锐气。
莲儿是司马嫣然托她娘招进府的,而肖雅风说的没错,她们的初衷虽不是想成人之美,但也只是想让沁洁大病一场不能顺利进宫,然后让司马嫣然代嫁。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到莲儿也是有备而来,会是那么狠毒,几乎是要了沁洁的命。沁洁毒发时的惨状她也看见了,至今还心有余悸。
“你也知道自己是一家之母,不但不好好教育女儿,还一昧纵容她。知不知道她这次闯了多大的祸?那侍女又是什么身份,居然引狼入室。若是这件事情处理不好,咋们全府上下都等着跟她陪葬吧。”
侍女自尽前的话,司马胜依旧言犹在耳。事情关系到当年,关系到那位,就是再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过问。
沁洁之所以有这么一劫,也不能全怪司马嫣然。最大的原因还是她委托楚天南帮她打探当年旧案,触碰到了禁忌,这才又是下毒又是这个警告。若是对方真心有灭口之心,那还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光想着就让他惧怕不已。
“事情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不就是想当皇后吗?嫣儿这样做还不是因为你偏心造成的。明明知道嫣儿从小的志向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刚好翩然那丫头心有所属,何不交换一下成全她们二人,反正陛下也只说是要司马相府的小姐,并未指明是哪位。就算让嫣儿入宫,也并不算欺君。”
一个下毒事件而已只要处理的好,就算传出些风言风语,以司马胜在朝中的地位,哪里会有那么严重。所以在肖雅风看来,司马胜无疑是危言耸听。
“妇道人家懂什么!沁儿才是皇上钦点的皇后,皇上圣明岂是你我可以唬弄的,有些话以后莫要乱说了,这可是欺君之罪。”
虽然有些话司马胜不能说出口,但肖雅风也太不知轻重了。沁洁跟天南的事情,他相信不会是空穴来风,但现在是沁洁愿意进宫,只要对方愿意,他便不惜一切成全她。
“司马胜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嫣儿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司马翩然早就死了!”自己夫君为了别人的女儿第一次对自己大吼,肖雅风委屈地大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