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又命人摆上了些酒菜,再到挥退侍从,与6仁互饮了几杯之后,糜竺才向6仁问道:“6先生,适才所言之事,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去和陶府君一声?”
对这个问,6仁的第一反应是这还用问?你当着陶谦给的官,拿着陶谦给的俸禄,现在出了状况当然得马上向陶老板汇报才对!不过稍一转念6仁却又为之释然,毕竟这样的一番言论牵扯到了太过敏感的东西,自己作为一个知道结果的人都尚且不敢轻易的和别人,又何况糜竺这个不知道事情会不会像6仁所的那样展的人?这要是事情并没有像6仁所的那样展,糜竺又冒然的把话了出去,岂不是有了挑拔陶谦与曹操之间关系的嫌疑?
想明白了这一,6仁也低下了头去仔细的思考了起来。良久过后,6仁才抬起头,向糜竺很婉转的道:“别驾请恕6仁直言,别驾终归是陶府君幕僚之臣,陶府君平日里待别驾亦甚厚。今徐州或有劫难,别驾既为幕僚,就应该把话出来以尽幕僚之责,至于信与不信,那是陶府君的事,与别驾无关。”
糜竺道:“我当然知道为人臣子者,应尽为臣之道。只是这事尚不确定,万一……”
6仁打断了糜竺的话:“别驾是担心曹公若不曾如6仁所的那般兵伐徐州,别驾就难免会被人是在挑拔离间吧?”
糜竺头,6仁也得以证实糜竺确实是在担心这个问题。好歹也呆了这么长的时间,6仁多多少少总会了解到当时的士族之间,还有官场里的水都是很深的。这要一不心留了个把柄给对手,那可是很麻烦的事。
6仁当下只是笑了笑:“其实这个真的很简单,别驾只要别把话得那么肯定就行了。在陶府君面前大可以疑虑之态,推担心曹公可能会于父仇之下心生怨恨、神智失常,恐其会杀戳徐州百姓来以泄私愤便可。记得要反复强调自己是担心、忧心,这样也落不了什么话柄于人。至于我过的那些曹公图谋展的事,可千万记得一个字都不能提。”
糜竺再次头:“如此甚好!哦……义浩啊,我还有一事想问询你一下。”
6仁微微一怔,不知道糜竺怎么会忽然把对他的称呼由“6先生”改成了直呼其字。按古人的习惯,“先生”固然是敬称,但却不及直呼表字来得亲昵。而糜竺这忽然改口,显然是对6仁有了更加亲近之意,至少也是真正的把6仁看成了自己人、好朋友。可是这事来得这么突然,6仁总觉得有不自在,心里面也就多出了几分心,因此是面上装出了一惊呀之态,心心的回应道:“别驾有事,但无妨。”
糜竺对6仁会变得这么心也并不觉得意外,只是举杯向6仁致意了一下再问道:“义浩啊,当日我将你请来家中时,你曾言及到你将曲乐教授完之后,你会就此离去,还让我不要拦阻于你。我自问也是个守信之人,到义浩你要走之时,我也定然不会强留于你。只是我很想知道一下,你本是个漂零四方、举目无亲之人,从我这里离开之后,你又准备去哪?又能去哪儿?”
6仁一听这话反到放下了心来,心你原来是担心这个啊?白了不就是对我有挽留之意嘛!其实6仁也是打算以“师爷”的身份就在糜竺这里混完这三年半的时间的,顺便还打算到刘备支援徐州的时候见识一下刘关张三兄弟,还有当时被刘备从公孙瓒那里借来赵云赵子龙,谁让咱们的子龙哥是许多人心中的偶像呢?
不过现在话可是不能这么的,谁让自己现在是个“清高之士”来着?而且就为了这个“清高之态”,现在的6仁可是连白菜都没得拱,憋得可着实有些难受。当然糜贞这个美女固然是没得去想,6仁也不敢去碰,可是那些能拱的侍寝白菜里面还是有几株不错的嘛!反正6仁是深深的体会到了什么是“作茧自缚”。而现在糜竺问起自己到时候会去哪,6仁也只能本着自己的“清高”,犹豫了一下之后含含糊糊的回应道:“老实,我也不知道。不过天下之大,也没有哪里是不能去的。男儿丈夫以四海为家,亦无不可。也许哪一天我累了、倦了,会寻一个可以安家落户的地方定居下来吧。”
要不怎么6仁把话得含糊其辞、模棱两可呢?糜竺对6仁的话,一开始是有失望,但最后的话却又让糜竺心中暗喜,心把这个有本事的狗头师爷留下来的希望还是有的。当下糜竺便向6仁举杯笑道:“义浩啊,你自幼便浪迹四方,到现在已过弱冠之年,应该把家安下来了,不如就在徐州这里安家落户吧。”
“这个嘛……”6仁当然是故作起了犹豫,顺手还把酒杯端了起来好摆足自己那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糜竺一看事情有门就也端起了酒杯,却忽然向6仁笑而问道:“义浩,你觉得我家妹如何?”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