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臭子更合适的人吗?”
曹操微一皱眉:“义浩?”
郭嘉舀了杯酒递给曹操:“主公且试想一下,论旧情,义浩与蔡家本就有旧,而且还是义浩将昭姬自匈奴贼骑的手中救回,其情颇深;论门户,义浩虽然出身卑微,但现在却已是京师令守,与蔡家门户相齐,不会辱没了昭姬;论才干,义浩的治农之能已可算是天下稍知,而且他也深谙音律,正与昭姬相匹配……当然这些都只是明面上的话,主公忘了之前我们还在谈论如何才能留住义浩之事吗?”
曹操的眼中立刻就有精光闪过,急问道:“奉孝言下之意是?”
郭嘉闭上了双眼,回想着之前他看到的一些东西:“主公可能没有注意到吧?今日义浩在听过昭姬之曲后便匆匆离去,但在离去之前却显露/出了留恋之意;随后在下随主公去拜会昭姬之时,曾看似无意的提及义浩有来主公府上之事,主公就不觉得昭姬在听闻之后,其言行举止稍有失态?”
曹操也跟着闭上了双眼回想了一下,再睁开眼时便向郭嘉道:“你是,他二人心中其实早就已经……”
郭嘉了头:“恐怕是如此了。不然以义浩那种常具人之态的心性,却又为何要对昭姬避而不见?他对昭姬可是有着相救之恩的,见之何妨?”
曹操听过之后眯起了双眼,细想了一阵之后就向郭嘉轻轻头。
郭嘉接着道:“主公不是想留住义浩这个少见的治农之才吗?而之前我们亦有谈及想留住他就得让他心生牵挂。现在既然查觉到义浩对昭姬有留恋之意,主公对昭姬又不能染指,那何不将此不可染指之女用在正处之上?如此一来,主公既可不失伦常之理而不遭人非议,又可留住一个治农之才,岂不两全?”
曹操肯定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至少这会儿也希望能有人几句顺顺自己气的话:“他既对昭姬有意,那救还昭姬之时便可将昭姬聘娶,又为何要送到孤这里来?”
郭嘉笑道:“主公这是在气话了。义浩这子一向胆怕事、明哲保身,又哪里敢做这种放肆之事?主公对昭姬颇有顾虑,义浩这子难道就不是了吗?至少至少,他在那个时候要是动了昭姬,势必会惹来一个趁人之危的骂名。以他的为人,会犯这种傻?”
曹操没了言语,只是坐在那里愣。
郭嘉静望了曹操一阵,终于把一句话甩了出来:“主公明鉴,既然主公胸怀王霸之志,那么不能碰的女人,就千万不要去碰。”
这句话一出来,曹操浑身就是一颤,连手中的酒杯也一时把持不住掉落在了地上,反到把郭嘉给闹得愣了愣,很是不解的望向了曹操,不明白曹操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曹操拾起了酒杯,再拍去了些衣服上的酒珠。一抬眼见郭嘉的目光中满是不解,曹操便摇了摇头,神情黯然的道:“这句话……当日宛城兵败,子修在临死之前也曾经向孤起过。是啊,不能碰的女人,孤就不能去碰!那时孤为邹氏的声色所迷,以至于为张绣所趁而兵败宛城,险些都失却性命。而现在的昭姬虽不是当日的邹氏,孤若是复为其声色所惑,其祸会远胜与张绣与邹氏无数倍!孤欲成王霸之业,又岂能只为一女子而误孤大事!?”
郭嘉看出曹操已经坚定下了决心,就了头没再多什么。
到是这时曹操却望向了郭嘉:“既如此,孤改日便授婚于义浩……”
郭嘉连忙摆手道:“别别别,这个事别那么急。这子现在正忙着今年的屯田之事,现在就把昭姬塞给他只会让他措手不及因而心乱。他心乱没关系,却别误了主公的屯田大计。再他现在的声名不显,朝中公卿对他尚有轻意。等到他屯田有成,声名颇显的时候再将昭姬许配给他,也可以让那些公卿闭口无言。再了,他的身边才刚刚多出来一个糜家姐,家里面正热闹着,突然又多出一个蔡昭姬,岂不是要乱作了一团?那他又哪还有心思去思耕虑屯?”
曹操被郭嘉这么一打趣也笑了起来。而在二人笑过之后,郭嘉抬眼望了望蔡琰的居院那边,转而向曹操微笑道:“除此之外,主公于闲暇之时多欣赏一下昭姬的琴曲不是也很不错吗?而主公也不希望昭姬会变成第二个婉儿吧?一些事,是要慢慢来的。”
曹操明白郭嘉话里的意思,亦抬眼望向了蔡琰那边,若有所思的道:“是啊,这些事得徐徐而为,唐突而为只会自取其乱……”
(周一瓶子睡过了头没爬起来,现在是连同周二的一共四更。另外今天起编问瓶子要不要本周五上架,因为来得太过突然,把瓶子吓了一跳。这本书什么鸟样,瓶子自己心里清楚,现在就上架的话实在是有些对不起大家,所以还是晚些时候再吧。最后无耻求票、求收藏、求推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