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孙尚香连连摆手道:“郡主不必如此。郡主虽贵为江东郡主,但终归是女流之辈,这里面的事不是郡主可以去过问的……”
孙尚香又皱了皱细眉,知道现在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当下只能轻轻的跺了跺脚,心中负着几分暗气准备下船而去。貂婵见状自然是上前相送,陆仁却忽然向貂婵唤道:“阿秀,你将郡主送至码头的篱门那里便回,再就是这数日之间不可轻离舟船。”
貂婵愕然回望了陆仁一眼,但马上就从陆仁的目光中隐约的明白了陆仁话中的隐意,随即轻轻的向陆仁点了点头。
孙尚香也听出了陆仁的话有些不太对,却又因为不好多问,只能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走下了海马号。就在孙尚香将要走到木制码道的尽头时,陆仁忽然站在船头向孙尚香高声唤道:“相烦郡主转告周公瑾,就说公瑾心中所欲之事陆仁已然尽知,但陆仁心中尚存疑虑,需假以时日细心思量再作决断。只是海昌灾情甚急延误不得……请告知周郎,陆仁愿独留于柴桑,却还望周郎能看在海昌百姓饥苦难当、望粮待救的份上,先放陆仁的船队离岸赶赴海昌散粮赈济。闲话少说,陆仁在此敬拜了!!”
说着陆仁便在船头上冲着孙尚香毕恭毕敬的一礼到地。孙尚香见状愕然,但心中的疑虑却也因此又加重了几分。
“到底这是生了什么事?仲兄为什么会不让陆仁的赈灾粮船离开柴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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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望着孙尚香翻身上马,带着她的那些女侍随从扬长而去,陆仁一转身就在船头甲板上坐了下来,向舱中走出来的“海昌陆氏族人”苦笑道:“元直,我会不会太卑鄙了一些?”
徐庶已经扯下了先前贴在脸上的假胡须,这会儿正在揉按着脸皮:“兄长何出此言?此番兄长于荆襄购粮,本就有赈济海昌百姓之意。若不是周公瑾设计图谋兄长,兄长也不会借此事来寻计脱身,毕竟兄长若稍有不慎便会有杀身之祸,今设此诡计而迎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其实正如昨夜兄长所言,我等既生于乱世,便不可一味的拘泥于君子的仁义道德,真要是那样在这乱世之中是活不下去的。该做小人的时候我们就应该做足小人,彼既不仁又怎能怪我不义”
陆仁有些无力的仰躺到了甲板上呆望向天空:“是啊,我也真的是不得已啊……元直,你觉得周公瑾设下此计,那在他心中最好的结果应该是哪种?”
徐庶道:“自然是逼迫得兄长出仕于吴,然后以兄长的富国之干为东吴蓄草积粮,。只是他们又哪里知道兄长心中已早有韬略?”
陆仁摆摆手道:“其实不论我是不是想做点我自己的事出来,这东吴我都是绝对不能投的。因为……我陆氏与孙氏之间的恩怨瓜葛早已是言之不清的一团乱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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