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些东西都是晚上来这里推磨的,只要磨盘动就能引来死尸,并且引来的死尸受磨盘的影响极其灵活,甚至连镇尸的符咒都不怕,而吴教授他们身上的伤口应该是经常打扫这些东西,被尸气缓慢侵蚀留下的症状。
等用糯米引出尸气,我心里把昨晚的事一思考,还真是凶险异常,要不是那只推磨的东西被我用金钱剑重创,最后支撑不住,只怕今天我早成了那口磨下面的散碎尸体了。
可是那口磨究竟有什么用处呢?现在掌握的线索来看,它来自锁龙台,位于八个石盒正中压阵的位置,而胡老道他们当时惹怒的地宫尸怪的石棺就是原本压在磨盘底下的。
而这磨盘不断碾压死尸,这真像一种恶心的怪癖,怎么看都是那样令人费解。
金馆长在下午时分才从会场赶回来,当他看到这才处理的场面之后很是满意,激动的拉着我的手一个劲儿的晃:“小罗啊,你总算没有辜负期望,好好干,后面再给你额外补发奖金,最近就好好休息吧。”
我勉强笑了下,心想等下你知道那条清尸被我们弹棉花似的搞成那副鬼样,还说不定怎么收拾我们呢!
果然,金馆长一听说那条清尸诈尸之后发狂,直接脸就白了,再一听吴教授的解释,亲自下地下仓库看到那条被围得蚕蛹似的古尸,直接脸色一绿,差些一个跄背晕了过去。
我看金馆长气的紧咬牙,看到磨盘的那一刻眼睛似乎在滴血,也不敢再说话。便在这时,金馆长突然喝道:“把这口破磨盘给我扔了!”
吴教授一听,脸色大变,急忙解释:“老金,你不能这么做啊!那个组织钦点,让咱们博物馆保管这口磨的,要是人家不开口,咱们别说扔了,动都不敢动啊。”
金馆长瞬间大怒:“上海那边都开始准备展览事宜了,就因为这具古尸的,三件镇馆之宝啊!本来一具古尸能换他们三件镇馆之宝,还有上千万的项目费用来做文物修复,现在呢……这古尸还咋交给人家?”
吴教授给金馆长的话呛的没声了,只是这到底责任重大,我还是又心虚的问了一遍:“馆长,真扔啊?”
“扔!责任来了算我的!”金馆长拂袖而去,简直能容大怒特怒来形容,只剩下我跟吴教授愣在原地。
我其实听说金馆长要扔东西,也是乐得清闲,这玩意儿一扔我也就没事干了,尤其昨晚那么凶险的事,还是别再让我遇见的好。
我跟吴教授说这事,吴教授却直摇头:“唉,那年锁龙台的事一捅,我成了夸大其词的罪人,现在都不待见我,我说啥他们都不听了,可这东西当初是那个组织专门放在这里的,那颗是半点都不能出错的。”
我不由一愣:“那个组织?”
这一下不由我想起胡老道他们当时也有提到这个词,吴教授点点头:“其实也没什么不能对你说的,你师父后来就跟他们合作过,他们的主要作用你可以参考神秘调查局。”
我点点头,跟吴教授着手准备扔掉磨盘,反正是眼不见心不烦,第二天凌晨车子就来了,那沉重的物件儿足足让十来个保安弄了好几个小时才弄上车,我们定的地方是把它扔进十几二十米深的河里去。
一路上吴教授跟我躺车上亲自押送,司机在前头开车带路,吴教授说道:“扔的浅一点,到时候也好再打捞啊。”
我愣了下:“还打捞干什么?”
“老金就是那样个人,他这人有时候脾气上来了挡都挡不住,可真要事情来了他可得哭爹喊娘,求爷爷告奶奶。”我们相视笑了笑,便在这时,吴教授才说道:“这个磨事关锁龙台许多秘密,这是当时那个组织的人说的,而我这辈子唯一心愿就是锁龙台的地宫没探个明白,唉!”
听到吴教授的话我不由想起了胡老道,他们两个其实很相像,尤其为了锁龙台大墓,都是绞尽脑汁百思不得其解。
凌晨时分司机顺利把磨盘倒进河中,大磨盘被油布包裹住,轰隆一声落入十多米深的河水中,我俩叹了口气,默默朝浑浊的河水里看了一眼。
可谁能想到,诡异的事情这才接连不断的开始。
我们前脚刚回博物馆,走在大门口,赶上金馆长大怒的问:“你们怎么还不把磨盘弄走?昨晚上不是派车了吗?”
我跟吴教授莫名其妙的,磨盘不是刚扔了吗?
金馆长的怒火很大,他说道:“哪儿扔了啊!你们赶紧去扔,咱们馆上千万的资金都给它毁了,你们快去看!
吴教授跟我对视两眼,老汪的电话突然打来,里面传来他的声音:”教……教授,那个磨盘自己回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