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窟窿只是说到这里,其实他现在向我解释的这些东西也只是一些大势,大事情的走向。
可,那些其余的秘密则一个未讲,我知道,冰窟窿这一死,留给我的将会是更加离奇无比的一个个谜。
几个小时时间,冰窟窿想了又想,把他知道的很多知识、甚至包括机关的开启办法全部都教给我,要我小心记录,我也按照他的吩咐足足记录了半个厚厚的笔记本。
随后黄队进去了,就像是托付后事一样,冰窟窿跟黄队说了两个小时,最后第三个人我们都没想到,进去的竟然是白飞宇,他们在里面待了一晚上,发生的事情不得而知。
冰窟窿第二天一早又出去了,他去找了龙王,也找了吴教授,差不多下午时分,他回来坐在院子外面,斜躺着晒太阳顺带编指环,我跟黄队只是一个转身去帮白丞丞拆了个零件的功夫,窟窿走了……
他就那样躺在那里,斜躺着,晒着太阳。
走的很平静,走的就连我们都觉得不可思议,但冰窟窿真的死了。
没了呼吸、没了心跳,这时候的我跟黄队不知道为何,反倒没有了太多的悲伤,可能冰窟窿之前告诉我们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些忧郁,所以这会儿事实来了,心里承受能力反而更好了。
白老爷子他们来看过后啧啧称奇,我问邓九爷:“人真的有这种能力,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甚至能控制自己什么时候死吗?”
邓九爷点点头:“很简单啊。”
我心道:“我就不会,可窟窿说死就死了。”
邓九爷悄悄把冰窟窿一只手往开移,可冰窟窿那只手的两根指头分别按在身上的两处位置,死死都不丢开,这家伙力气竟然极大,不知道他在自己身上用了多大的力道,那手我跟黄队足用了半天才掰开,因为时间长了血液不流通,冰窟窿那两指一直戳着的位置有两个深深的坑,一直陷入里面。
邓九爷点点头:“齐了,人身上虽然没有死穴,但自杀却并不是没有办法,他在短时间内用巨力按自己的两大穴位,促使附近血液循环近乎隔断,压迫到脏器,只要不多时就会绝了气息,他是真死了。”
胡爷看了看,叹了口气:“他把自杀都做成了一门艺术,这个人如果一直活着,会是个了不得的人。”
邓九爷点了点头:“可也用不着惋惜,他自己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自己求死这说明他无怨无悔,他的死是自己愿意、且希望的,咱们不需要为他落泪,或者说还要为他高兴也说不定。”
邓九爷拍拍我肩膀,一旁白丞丞站在我面前,轻轻拉着我的手安慰着,她自己反而有些悲伤。
我们遵循冰窟窿死前的办法,葬礼却是用的习俗,除去选风水、堪舆一项,其他的停灵、入殓照常进行,但我没为他准备寿衣,唯一的陪葬也就是他经常用到的二十四颗铜针以及那堆满了整个薄皮棺材的草戒指环。
实际上,我在想冰窟窿会不会突然活过来,或许是我太过于天真,所以即便停灵到入殓又过去三天,窟窿依旧没有任何征兆,脸色彻底白了下去,身体也彻底僵硬,正常死人死后三天的症状他该有的全部都有了,这次我才相信他是真的死了!
我们为他合上棺木,钉好了棺材钉,一切都准备启程了,这是第三天的夜晚,我们准备明天一早将他埋葬。
我把冰窟窿抄写的那些纸页拿出来,一点一点的消化理解,还有那本厚厚的笔记,就好像高中时候背诵文言文一样,我把它当成了工作。
黄队坐在一旁,期间龙王来过一次,我也按照礼法算过了,冰窟窿会在今天出秧。
所谓的出秧,一般就是指人在死后,断绝了最后一口生气,这时候魂魄才会从体里出来,结合死后体内煞气从棺材里喷出来,这个时候的人被煞气一冲,生魂变亡魂,才算是真正成传说中的鬼。
冰窟窿出秧的日子我算准了,所以在他头三的日子,也就是昨天我便封了棺,如果今晚上化煞出秧,我只要开着阴眼是一定可以看见的,并且棺盖都被定住了,不留一条缝隙,窟窿晚上出秧必定会闹出很大的动静。
其实,到这里我还是不死心,因为我总觉得他还会活过来似的,甚至说……我根本就不相信他已经死了。
这天晚上,我异常警醒,甚至我还为黄队、白丞丞开了阴眼,因为大家都想要再见他一面。
午夜十二点过去,阴气已经达到今天的最大值,我算准了冰窟窿会在十二点一刻出秧化煞,此刻我跟黄队、白丞丞心里都紧张焦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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