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应,对于我这种继承了禁忌血脉的人来说,是灵验无比的,根本不会有丝毫差错。
便在进入这黑漆漆的洞口当中后,这种感觉便在越发的加深,最前方的那五个家伙浑身散发出一层漆黑色的尸气,如同墨汁一般,尽数将周围的一切都隔绝了开来,我们很难看清楚他们的面目,即便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之下,手中拿着强光手电筒,却依旧不能。
胡老道跟火烈在前面紧跟那五个玩意儿,我跟冰窟窿走在最后,这里面的洞内全都是早已经干涸的淤泥,一路上我都在小心翼翼的查看着,毕竟在二十年前,白飞宇他们那些人,正是从这里面进去的,或许能找到一些关于当时的蛛丝马迹,回去说给白丞丞听也是好的。
毕竟这个丫头现在,一直对于这些事情十分关心,母亲躺在组织里保养了二十多年,父亲失踪了这么久,从小跟随白老爷子相依为命,这丫头有这样的想法,那也是很正常的。
我这时候看了一眼前面的胡老道,师父的伤势并没有好透,真是有些担心他老人家的身体。
但胡老道一直以来,又是个倔强万分的人,偏偏又是最不听劝的一个,对于这一点我也无可奈何,路上也劝过好几次,让老头儿别着急,可胡老道甩开大步,跨的飞快,拦也拦不住。
而我跟冰窟窿走在这后方,渐渐地,我看到这家伙有了一些异动,似乎他又重新觉得脑袋很疼了。
我不知道这家伙能否因为这一下刺激,再想起了之前在那个地方中丢失掉的记忆,但我现在倒是迫切的希望冰窟窿想起来的。
而冰窟窿在大致想了一会儿之后,似乎还是没有头绪,我顿时问他:“窟窿,你没事吧?”
冰窟窿这时候摇摇头:“没事,晨,但我觉得这里面变了。”
冰窟窿说着话,用手电筒把周围一照,然后指着那些痕迹说道:“这里的地形复杂,通道不断在扩张或者压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觉得这个洞中似乎变化很多,充满了陌生感。”
大概冰窟窿之前进来的时候,虽然已经忘记掉了那些当初进去时候的记忆,但他还是有些印象之类的东西,是没有被磨灭掉的。
我这时候不由提醒他:“窟窿,你慢慢的想,或许能回忆起一些线索啊,比如说,上一次进来,有没有一些印象深刻的地方?”
但冰窟窿一面沉思,一面跟在我身后,却依旧没找到任何的线索,这个事情却依旧没什么头绪。
逐渐地,顺着这长长的通道,弯着身子我们走了一道,前面的位置开始豁然开朗。
面前的洞口一点一点开始扩大,两面的青石板路、周边人工开凿的痕迹似乎都是在告诉我们,这个罪门,这个通往那个上古大世、传说中地方的位置,似乎并非什么天然形成的地方,这让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念头。
那个上古大世,是否也是被人为开凿出来的?
天知道我怎么会突然多出这么一个想法出来,但就是这样,等我跟冰窟窿往前再度走了不远开始,这周边的墙壁、脚下位置,便开始出现异常。
我们脚下的青石板路,左右两边的墙壁,还有头顶上的位置,总之,整个通道的四面八方位置之上,四处全部都镶嵌着各式各样的散发出彩色光芒的石头。
没有人知道那种彩色光芒代表了什么,但这时候我们脚下,以及前方的位置到处都是这样的石头,将前路照亮,基本上已经不需要我们再用照明设备了。
我跟冰窟窿还有火烈,将手中的手电筒全都收了,现在前方的情境,即便是用肉眼也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到。
与此同时,我还仔仔细细看了一眼这些貌似镶嵌在周边的闪闪发光的东西,这但似乎也不是,这些东西都是长在石头夹层当中的,只不过因为自身太过于明亮的原因,才会将那层薄薄的加成照耀的十分绚丽,现在一旦距离近了再看,哪里是什么镶嵌进去的?
这分明就是生生正在石头薄层当中的矿物质,但至于究竟是什么矿物质,我们并不知道。
而在前方在,一个硕大的建筑赫然出现在众人眼中。
那是一扇硕大的门,但这里的门跟祸门却并不相同,祸门当时的情况复杂,但我们现在脚下的这块地方,面积极大,但早已经到处都是残垣断壁,似乎当初一场大战早已经将这里完完全全毁掉了。
而现在留下来的,仅仅是前方那个黑洞洞,庞大无比的门。
那个门高达二三十长,周边的崖壁之上也到处都是那种放光的矿物质,如果把这些忽略不计的话,说真的,这里还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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