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母后,请母后原谅儿子以前的过错。”
皇后一看,眸光一惊,转瞬,她忙上前扶起他。
“峰儿,身子可好些了?”眸中尽是关切。
司马浩峰重重点头,扶着皇后坐了下来。
“峰儿,那孩子……”
“母后莫要再提,父皇已经告诉了儿子,带走就带走了,以后莫要再提这懊悔之事。”他冷冷说道。
“好好,这就好,你想通了就好。”皇后眸中的泪涌出。
“母后,一个女人而已,以后只要儿子想,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儿子要储君之位,日后要登上帝位,定不如了那贱人的意,也不会如了司马凌风的意。”他眸中除了冷便是狠意。
皇后满意的点点头,“儿子,你想通了就好,想通了就好。”
“对了,母后,父皇说要儿子来主持今年的农桑礼。”他眸中有了些许光。
“农桑礼!”皇后又喜又惊。
他点头。
“这农桑礼只有太子与皇帝可以主持,皇长子都没有这个机会,你父皇让你主持农桑礼,那定然是……”皇后正说着,被司马浩峰制止。
她脸色一顿,高兴的说道,“哎呀,看母后这嘴,真是高兴坏了。”
“母后,儿子若是成了储君,那我们便是他们二人的明明白白的敌人了,母后以后也要当心,应事事小心。”他面上浮现忧色。
皇后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臂。
司马凌风带着人在青木崖下寻找一宿。
也未曾找到康温馨与那孩子的尸首。
“还没有找到吗?”司马凌风急切道。
几路分头行动的人纷纷摇头。
有人怯怯道,“王爷,恐怕是找不到了,这过了一个晚上,山里的野狼那么多,这么高摔下来肯定死了,就算没死,也被野狼吃了。”抬头看看远处。
正在此时。
司马凌风冷眸一闪,刺啦一声,热血四溅。
那说话的人应声倒地,脖子处咕噜噜往外冒着血,脑袋被砍掉了一半,煞是瘆人的很。
众人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安静一片。
“去找!”他咆哮一声,那寒意比冬日的凌晨更冷寒逼人。
众人便赶紧四下忙开了。
一直寻找到晚上,众人都是又冷又饿,但没人敢出声。
直到司马凌风发话,他们才敢走。
司马凌风手中抱着一坛子酒,晃晃悠悠在大街上。
“你在哪里……馨儿……”一路上,他重复念叨着这句话。
他如同走在绵绵的云彩上,一脚深,一脚浅。
走上桥,看向远处的月光。
他邪魅一笑,仰头咕咚咕咚灌了大半坛子酒。
衣裳的前襟也湿了。
他哈哈大笑,接着扑通一下栽倒在地上。
不远处,急急地跑过来一个人。
“七王爷,七王爷,您怎么喝的这么醉!”吴浪说着,将他扶了起来。
“馨儿,馨儿……”他喊着,踉踉跄跄。
“七王爷,蓝王妃让属下出来找您,您这怎么还喝醉了,您可是少醉的。”吴浪说着,皱了皱眉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