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顶着茅山正宗鸡毛的仙姑啊?
“头儿,他这身行头好象是青木堂的弟子?”旁边一瘦猴模样的小乞丐附嘴过去,对着暴喝爷一阵耳语。
“哼,管他是谁,给我拖起来打!”见月翩翩一脸茫然地四处打量,丝毫没把他这位暴喝爷放在眼里的样子,更叫他咽不下这口气。
一听到拖起来打这几个字,翩翩一个激灵,猛地将自己怎么掉到这儿来的前因后果回想起来,忙从地上爬起来,龇牙咧嘴地笑着冲面前几位丐帮哥们鞠了一躬道:“在下只是路过宝地,还请各位仁兄高抬贵手!”
“哼哼,瞧这话说的还人模狗样的,小样儿却寒碜的紧,嘿嘿,今儿爷心情好,快交出讨要之钱,若有下次,定要打断你的狗腿!”
“什么讨要之钱,在下已经说过了,只是路过宝地,不是要饭为生!”月翩翩在这短暂的时间内,仔细研究了一下自己的穿着,怎么看都是一脏兮兮的胖乞丐,唉,茅山道士响御全国,未成想这茅的经费如此紧缺,师父临行前竟然连件象样的衣服也舍不得给她做,硬是在昏暗的油灯下给她缝制了件十袋袍。什么叫十袋袍啊?就是打了十个补丁的旧衣服啦,一直知道师父小气,但这也太扣了,翩翩想,全当时装秀得了,总比光着身子强啊。
“你小子当爷眼瞎了?”暴喝爷饶有兴趣地击掌三下。不消片刻,一旁的瘦猴丐从身后扯出两块牌匾样的东西在月翩翩眼前一晃悠。
“嗯?”月翩翩看了看左面,那是一个乞丐的画像,左额上有一指甲盖大小的朱砂胎记,脸色灰暗,招牌式的乞丐爆炸头随风飞扬,遮住了大半边脸。最醒目的要数头上的五根杂色鸡毛……嗯?这画师的技术不错,栩栩如生。
“嗯?”月翩翩又看看右面,那也是一个乞丐的画像,造型一如左边那个,但是,更有动感,一面儿挤眉弄眼,一会儿抓耳挠腮……最后,她才后知后觉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正对面的牌匾,呃,确切地说,应该称之为一面黑漆漆的方正铜镜,惊得一口气没顺过来,差点噎死,拼命按奈住想要仰天长啸,泪流满面的冲动问瘦猴丐,“这……这里面的人是我?”
瘦猴丐嘿嘿一笑,用那种——小样,你服是不服的眼神看她。
“不用问,方才这面铜镜里的人也是我?”月翩翩想死的心都有,该死的花想容,若不是被她封印法术,她怎么就沦落到下山做乞丐的地步?
“错!”暴喝爷咧出一嘴黄牙,笑得一脸灿烂,“那是为了帮助本帮弟子辨别其他各帮派乞丐的识别牌,专门针对你们这些他帮乞丐混水摸鱼,混在我们地盘找食吃的行为进行严打!哼哼!所有青木堂的乞丐都是你这个装束,小子,就凭你头上这五根杂毛,还敢在大爷面前狡辩?活得不耐烦了!”好不得意的暴喝爷又顺手击了两掌,一旁大大小小的乞丐手中各拿出一个黑漆漆的牌匾,上面绘有各色乞丐,应有尽有,简直就是一部丐装时尚杂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