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整晚,翩翩没有再踏近祁广凌,而是在柴房后做工,一直劈到天亮还倔强地不肯停歇。“嘭嘭”的板斧声几乎要将将军府的屋顶掀翻,至少,祁广凌有些后悔了,这小儿还真能闹腾,他到底有没有一点做为男仆的自觉?
“那小儿又在做什么活?”祁广凌早被吵得站在柴房门外,武大闻言,略有不解,抬眼看向自个儿的将军,似乎在说,将军,管那小儿作甚,若是烦躁,只管叫他滚蛋!
“吁……大功告成!亲一个!”只听柴房内的月翩翩似乎完成了一件浩大伟功般地欢呼了一声,不知道抱了个什么东西啧啧地亲了一口,直听得屋外两人石化。
“吱!”柴房的门大开,只见月翩翩拖着根又粗又长的柴木出来,见到门口的两人,眉眼一横,直接跳过。
武大皱了皱鼻子,将翩翩的冷眼反弹回去。而祁广凌却很诧异于翩翩一晚上叮叮咣咣地凿了一宿,竟然就是凿个木牌,但当他看到翩翩虚胖吃力地拖着木牌往他昨天沐浴的地方走去时,他愕然,脚步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当翩翩亲手将木牌安置稳当,很满意地拍手时,她听到了两声倒抽气的声音。那地上两人的表情怪异之极,看木牌的眼神与看她的眼神一样在颤抖,象是前方有什么可怕的怪物伺伏,有这么可怕吗?翩翩不觉得,冲他们哼哼一声,再欣赏一下自己的杰作,“将军沐浴重地,色女与猪不得入内!”
“将军,武公子,请去‘赋园’用膳。”婢女莲儿一路快走地朝月翩翩这边赶过来。见到祁广凌时含羞带怯地作了一揖,却对翩翩视而不见。
“都一样是贴身侍卫,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翩翩撇了撇嘴。
“小儿,你又在嘀咕什么?”祁广凌侧身,眸光冷冽地扫视着他。
“人家有名字好不好,唤我翩翩,或文公子就好了?”
“文?公子?”祁广凌象是被什么噎到,诧异不解地望着翩翩,希望他可以解释一下。
“嗯,将军身边有文武两公子,说出去多气派呀?”翩翩大着胆子为自己的地位力争。
“似乎有些道理。”祁广凌闻言心底轻蔑一笑,文公子?看你还想耍什么花样?而翩翩一见将军点头,更是心花怒放,笑得象只正在偷,腥的猫。
武大与莲儿非常不理解地对望一眼,深觉将军今天是不是被调了包,怎么会答应月翩翩这样的无理要求,他当他是来将军府当公子少爷的吗?还文公子?还有没有一点男仆的自觉?
信手拈花,本是皇宫只传皇帝贴身暗影的不二神功,如今,翩翩亦能将它运用得恰到好处,不好意思拿人练习,将军厨房后院里的几种禽畜总是被她整得鸡飞狗跳,时不时被点中,傻傻地立正,好不可怜。最终厨房实在不堪翩翩惊扰告到祁大将军面前。
此时祁广凌正手捧青花瓷盏品茗,听完大厨诉状,眸光蜻蜓点水地扫过翩翩,“小儿,可有此事?”
“确实!”翩翩恶狠狠地瞪着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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