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紧抿一丝不苟。
见他望向自己,似疑惑不解又似陌路之人,翩翩心有窃窃,想要上前套个近户,求他先救下祁广凌,又不敢对上他冷利、拒人于千里的眸子。
“我……我是月翩翩,东君主,你不记得我了吗,你还曾经救过我呢!”可是当时自己是个黑胖子,跟现在又是天壤之别,月翩翩纠结了,怪不得那么多去国外整容过后的人都会有登机时本人与身份证照片不符而遭遇拒载的烦恼。
“喜酒就不必了,因为她是本公子的人!”正在月翩翩抓耳挠腮地想着怎么套近户的时候,东君主的一句话便把她给雷倒了。声音依旧冰冷,可是字面上的意思却火热啊火热,不过,这话现在月翩翩爱听啊!最好快点把她跟祁广凌救走,否则祁广凌真的是要挂了。
“哦,哈哈,那要看看东君主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任行风脸色一僵,所谓红颜祸水不过如此,刚刚变成红颜,立刻就祸起来了!
“等等,你不是东君主!”花想容面色质疑,cha身上来,素手翻飞,竟然招招都是茅山正宗法术。
乍闻此言,东君主微有一怔,遥遥望向祁广凌后,突然便一个开合,将花想容的招式分撤,冷笑道:“容儿好无情,凤鳞一别后,可知君心常念?”
被东君主揽入怀中,花想容娇容怔忡,虽然心中仍有疑惑,却又贪恋这一时的怀抱,一双美目就那么定在东君主的脸上,羞涩多情,玉颜飞霞,“容儿一刻也不曾忘记公子……”
“那怎么连公子都会认错?哈哈……”
确实,不但花想容有那种错觉,月翩翩也有,她也觉得这个东君主跟上次自己所遇见的不太一样,但是那一样的人皮面具,一样的八位女轿夫,一样的冷冽……但又似乎少了什么?
“公子……”花想容乍见日思夜想的东君主便把一切都抛到脑后,只是不愿再与他分开,小女儿般紧紧揪着东君主的衣袖不放。突然又似乎想起什么,凤眸一翻,素手迅速拔出挽发的玉簪便往东君主的心窝上刺去,娇喝一声,“你到底是谁?你根本不是东君主!因为东君主尚不知花想容就是任芊芊!”
“容儿真是无情,好吧,公子没心情了!”东君主仿似脑后生眼,花想容一刺之下竟然被他一掌拍飞,力道惊人,毫不怜惜。
月翩翩愕然,他……到底是不是东君主?但这不是她纠结的主要原因,她想说的是,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来救她的?
“那啥,东君主,我信你啊,你能不能先把我跟霁君,呃,就是那个人救出去?”月翩翩一边往东君主身边跑,一边用手指了指被吊在祭天台上的祁广凌。可是刚跑到半路,就觉得身后有一股强劲的气流,堪比吸星大法,将自己奔跑的身子吸到半空,再疾速后退,“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