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月翩翩不敢说,只是怏怏道:“微臣岂敢,只是臣拖病在身,还请皇上早些回宫。”
“爱卿!”凤朝云闷笑一声,将月翩翩按坐在原地,自己则侧身与月翩翩相对而坐,玩味地扬起好看的剑眉道:“你要赶朕?!”
“不敢!”月翩翩垂眸。
“朕看你敢的很!”凤朝云笑得爽朗,朝战战兢兢的金铃子打了个响指,于是金铃子委曲且颤抖地让开身,只见在他小小的身体后面,是堆得比假山还高的众礼品。
“一介小小的武状元偶感风寒,所得探望礼品堪比京城一月上缴国库的税赋,不知月状元可有解释?”凤朝云笑得象只狐狸,很欠扁。
“哦!”月翩翩抬眼扫了扫金铃子,不用说,这死孩子爱财如命的坏毛病又犯了。
“一一念来!让朕听听都是谁来关心朕的爱卿!”凤朝云好整以暇地斜睨了月翩翩一眼,后者则无辜地朝天翻了一眼,念吧,念谁谁倒霉!
“……”谁谁谁……一直是金铃子经办的这事,所以念起来也是朗朗上口,看他当八古文般摇头晃脑地背诵,月翩翩直有把他踹到爪哇国的冲动,刚想踹他就听他念道:“祁广凌祁大将军府送来千年参精一株,雪山貂绒大氅一件……”
“啪!”手边的茶盏被月翩翩手抖地挥到地上,砸上粉碎,霍地站起身,娇脸一阵红一阵白怒道:“烧了,给我烧了!”
“可是,这都是极品中的极品……”金铃子葛朗台地护在胸口,“学生病了,老师送些礼物不是人知常情,天经地义的事吗?发这么大火干嘛呀?”
老师?哼,真是一个好老师呢!
“爱卿好大的口气,这种极品连朕都不曾得见呢,说烧就烧了?”凤朝云饶有兴趣地看向那两件物品,祁广凌何时挂念过这等小事?
“其余的东西,微臣全都上缴国库,恳请皇上把这两件脏物交由微臣处置!”说罢,当啷一声拔出宝剑,想也不想便举剑向貂绒大氅划去。
“爱卿,稍安勿燥!这雪山貂绒大氅可是御寒极品,不如送与朕?”凤朝云伸手握住月翩翩刺剑的手腕,眼神却看也不看她,反而专注地盯着大氅佯装诧异道:“可惜却是女子样式,莫非祁大将军早已识破爱卿的女儿身份?”
“呃?”月翩翩被问到痛处,脸色苍白,恨恨地转头看向凤朝云,“不知道皇上曾经的承诺可还做数?”
“君无戏言!”凤朝云眸中精光一闪,似乎已经料到月翩翩接下来的话。
“好,帮我除掉祁广凌,把祁广凌的整个府邸赐于微臣,微臣便……”月翩翩双拳紧握,与皇上做买卖,无异于与虎谋皮,但现在她已无心再等,她受了伤的心急需要用仇人的血来做药引。
“便怎么样?”凤朝云伸手牵起月翩翩的柔荑。试探似地吻向月翩翩的唇角,却被她戒备地撇开,他低头浅笑,“这可不象是一个好爱妃的表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