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时迟那时快,岂容月翩翩有丝毫想念,“住手!”
当月翩翩无意识地弹身而起,去势如电般拦向武大时,头顶某根救命鸡毛却已先她一步挡在了武大的利剑与祁广凌的喉结中间,剑断了,鸡毛也断了……
“喀咔!”剑光、碎毛何止四射,妖狐仙剑对法术鸡毛,到底是矛刺穿了盾,还是盾击溃了矛?
光芒一圈一圈外扩。
“啊!”武大被气浪反噬,反弹数丈。
暴开的鸡毛,变幻成数不清的鸡毛,bi得武大及妖灵们惨叫逃离。月翩翩乘势扑到祁广凌身边将他扶紧,一飞冲天骑上皓雪。
“去!”月翩翩在前勒缰,祁广凌一手紧搂住月翩翩,一手竟腾空回旋,夺射般奋力掷出月翩翩的祈月剑。
“不!”月翩翩回眸一见,惊呼一声,想要阻止也来不及了,祈月剑如一柄袖箭直直往武大的胸口钉去。敌对双方难道必须要这样以生死来决出胜负吗?为什么就不能相互多给一次机会?咒语默念,祈月剑半空中变幻成一朵牡丹,最终坠落在武大的胸前。
“武大,对不起!我会再回来找你的!”月翩翩挣开倒在她身上的祁广凌,从他胳膊底下扒开一条路,朝国师府的方向大吼。
众妖灵气不过,却亦不敢再追。月翩翩与祁广凌已得先机,皓雪神速地带着月翩翩他们飞驰而去,当回到自己的营帐时,月翩翩与祁广凌皆已虚脱,特别是祁大将军,已昏死过去。
军医在营帐内为满身是伤的血人祁广凌包扎时,月翩翩退立到帐外。营帐外,远山朦胧,已渐有破晓霞光,月翩翩的心纷乱复杂,时而愧疚时而心痛,时而感伤时而忿闷,今夜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或者她真的不该去武大的国师府……
“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守夜的陈擎岳匆匆赶来,脸上带着莫名愤怒与很受伤的表情。
“我为什么要带你去,不要忘了,你只是副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指挥我?”月翩翩无比烦躁地喝斥。他凭什么来责问她?无视他的僵化,月翩翩命令道:“没事的话去查看一下伤员,天快放亮,注意观察敌军动向!”
“你……”他不可置信地盯着月翩翩,墨眸惊愕地一闪,阴忧秀气的脸庞凝结了一层失落恼恨之色。
“领命!”月翩翩别过脸,不愿让自己与他过多纠缠,霸道地娇喝一声。
“是!将军!”他无奈地垂下头,重重地行了一个军礼后退走。
长叹一口气,刚一转身就见医师付文、寒慧眉头紧皱地掀帐而出。
“祁广凌伤势如何?”月翩翩不禁有些担忧,脱口便问。
“将军身受多处重伤,伤筋动骨,灵药所需颇多,尽早赶回京都才好!”付军医长吁一声,拭了拭额上的汗珠。
“我想也是,已经开始说胡话了,若是再滞留在此,微臣只怕万一有个不测……”寒慧回话说到此处便噤若寒蝉了。这样忌讳的话也说出来了,难道祁广凌真的快要……
“他说什么了?”月翩翩一把揪住寒慧,一颗心来回冲撞,全身似乎快要虚脱般难以控制地颤抖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吼道:“一定要救活他,否则,军法处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