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从此未归,而刘峰又大胜绣菊黄巾,王堂便知道王焕定是被刘峰捉住了,为了应付此事,王堂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当下将四个准备擒拿自己的兵甲推开并且出言呵斥:“你们也敢动我?莫非不想活了?”然后不急不缓全不在意的冲刘峰说:“二殿下所说的王焕,下官知道,此人的确与黄巾党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也正是因此,在两年前就被我逐出家族了。没想到竟然是此人企图刺杀二殿下,说到这里,下官倒也有罪,怪只能怪下官用人不善。”
刘峰眉头微皱,看来这王堂早有万全之策了,不简单嘛:“你说将他逐出家族,便逐出家族了么?”
“二殿下若是不信,大可问三位族长,当初下官将王焕逐出家族的时候,三位族长都在场,他们都能给下官做个见证。”王堂指着三大族长,信誓旦旦。
“此事可是当真?”刘峰转而问那三大族长。
傅青点点头:“的确有此事,这王焕勾结黄巾贼党,罪无可恕,王太守将其逐出家族,此事做的极对。”
“没错,当时我也在场,王太守当真是大义灭亲,令人敬佩。”李莞在一旁附和道。
而马廷久久未说话,当看到刘峰的眼神后,马廷摇了摇头:“jian民年岁以高,脑子容易犯糊涂,只记得去王太守府邸做客,其他的都记不得了。”此话说完,傅青狠狠的瞪了马廷一眼。
以傅家和王堂的关系,傅青的话可以直接过滤掉,而李家与傅家也是关系匪浅,肯定是相互串通一气。至于马家么,听田征说这马家一直都是中规中矩办事,从不得罪任何人,也不与两大家族或者是王堂交好,王廷这么说恐怕是被那三人指点过。
刘峰自然知道他们这番话都是放屁,可是这年头又没有测谎的机器,人证高与物证,如此一来这王焕倒是没有了丝毫的用处,刘峰又动不了王堂,当下只能脸色稍稍缓和:“如此说来倒是本殿下错怪王太守了。不过王太守用人不善,管教不淑,才导致本殿下被人行刺,怎么说王太守也脱不了干系。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便将你关押三十日,以作惩戒,希望你日后用人谨慎,莫要再招容王焕之辈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无论是王堂还是傅青都没想到刘峰如此厚颜无耻,可是又挑不出毛病来。刘峰说的没错,就算王堂没有刺杀刘峰,可是间接的导致了刘峰被行刺,如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那四个兵甲又来捉拿王堂,王堂正准备再次将其推开的时候,刘峰突然眉目直立,对着王堂怒喝:“你若是再敢推开他们,我便怪你一个以下犯上,不将本殿下放在眼里的罪名,到时候可就不是三十天的事了!”
王堂看着刘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个鸟人,什么狗屁二殿下,若是没有这么多兵甲,岂敢这么嚣张?弹指间便可将你干掉!王堂很是不服,傅青拉了王堂一下:“小不忍则乱大谋,三十日便三十日,弹指一挥间。外面有我们呢,说不定季然坐不到三十日便可出来了。”傅青的话外音是刘峰能不能活过三十天都是个未知数。
既然刘峰这厮敬酒不吃吃罚酒,偏偏bi着自己使用第二个计划,那他就是自寻死路了,将刘峰弄死,自己坐三十天的牢房又有何干?当下便不在抗拒,任凭四个兵甲将自己捆上,押送在队伍之中。
而刘峰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冲三大族长点头微笑:“汝等可将本殿下的府邸准备好了?”
何止准备好了,还给你准备了两套呢,你若是乖乖听话,那便送你一套紫气东来的吉房,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你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偏偏自寻死路,那便送你一套风凶火异凶房,送你上路!傅青往前迈出一步,从外表和神态上完全像是个和善的老头:“回二殿下的话,宅院已经准备好了,jian民前方带路,引二殿下前去。”
刘峰阅人无数,在心机重重的宫中生活了十几载,让刘峰学会了一套察言观色的本事,貌似忠良的外表、外朴内奸的眼神、暗藏祸心的善言,全都逃不脱刘峰的感官神经。刘峰从这个傅青朴实的眼睛中看见一抹混浊,那抹混浊代表的是奸诈险恶,虽然只是稍纵即逝,却仍旧逃不脱刘峰的法眼。“前面带路!”刘峰直接回了一句,然后看了一眼马廷,马廷也正在看刘峰,两人视线相触后,马廷连忙将目光移到别处。
马廷的眼神虽有些慌乱,可是刘峰却未曾其中看见傅青的那般奸诈。但是没看见并不代表没有,或许马廷比傅青城府更深,隐藏的更好也说不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