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瘦高的公子更加卖力的大喊:“奶奶的,每天供你吃喝,把你从城外拉回来,没想到你这么不中用,赶紧给我打!若是害我赔了钱,定是要了你的小命。”
在公子哥的威bi之下,两个成年人打得更卖力了,被压在身下的人瞅准一个空挡,刁钻出拳,一拳打在上面人的下巴上,这一拳力道十足。只闻‘嘎巴’一声,上面的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下来,双手不断的捂着嘴巴哀嚎,在没有还手的力气,整个下巴都错了位。
见下面的人打赢了,瘦高公子欢呼一声,指着蜷缩在地上打滚的败者:“把他给我打死!本公子重重有赏!”说完就取出一锭拇指大小的银锭子扔到地上。
胜者似乎受到了银子的鼓舞,爬起来坐到败者的身上,沙包大的拳头如雨点般砸落,没有章法,却如同骤雨,每一拳都出尽全力。起初败者还能抵挡一两下,渐渐地败者的双手滑落在地,任凭每一拳都砸在脸上,却不做丝毫抵抗。
不知道打了多少拳,直到胜者被瘦高公子一脚踢开才算作罢。瘦高工资捂着鼻子,弯着腰看了一眼满脸是血,已经破了相的败者,轻笑一声‘死了~’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好像是死了一只鸡鸭,而不是一个人。
“好好好!”瘦高公子大呼过瘾,冲那稍矮一点的公子大笑:“李英,拿钱来吧,先前说好了的,赢了一百两,打死二百两。”
李英毫无怜悯的看着已经咽了气的败者,厌恶的吐了口浓痰:“呸~废物!害我输了钱,死有余辜!”其实一二百两银子,李英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只是虚荣心作祟,让他觉得输了很没面子。“傅炀,这二百两银子可以给你,但是我不服,没想到从城外带回一个病痨子来,明日咱们在比一场如何?彩头可以提提码,只准打死,打死五百两如何?”
傅炀接过银子,随手丢给身边的侍从,趾高气扬的耸耸肩:“没问题,这回你找个像样点的,没几下就打死了有什么意思?”
另外一个名叫汤俊的公子,见白花花的银子这么容易就到手了,很是眼热,搓了搓手:“傅公子,李公子,我也想参加,你们看成么?”
傅炀鄙夷的看了一眼汤俊:“先不说你能不能赌得起这么大的码,即便是赌的起,你手里有好狗么?公子我不差钱,图的是个乐呵,带条病怏怏的狗来,着实没什么意思。”说完傅炀讽刺的看了一眼李英。
李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愤愤的踢了一脚死去的败者,冲身边的侍从一挥手:“把这条烂狗扔到乱岗上喂狼!”
这都是些野蛮人么?刘峰在远处看的眉头紧皱,从那两个缠斗在一起的人可以看出,这两个都是奴隶。即便是奴隶也还是人啊,竟然被人当成畜生来斗,这让刘峰心里不是个滋味。不过在听到两个公子互相之间的称呼后,刘峰眉头一跳,心想,这两个小畜生该不会是傅家和李家的杂种吧?
“几位公子的玩物好生有趣,不知道我能不能参加呢?”刘峰迈开大步走上前笑问道,待走到跟前才看清楚那个已经死去的败者,真可谓是惨不忍睹,鼻子已经被打平了,一只眼球也被打爆了,虽然已经咽了气,但是鲜血已经乌泱泱的从口鼻涌出。这幅惨象把刘峰看的心惊肉跳,倒不是因为死者的样子可憎,而是那三个公子哥从容的摸样,真怀疑他们是人还是野兽。
三人同时扭头看向刘峰,因为刘峰只不过刚来到北地郡,除了三大族长以及王堂夫妇,少有人认识刘峰,这三个公子也不认识。可是看到刘峰的穿着,知道刘峰是个有钱人。可是有钱人又怎样?在北地郡谁还能比傅炀有钱?
傅炀歪着脑袋看着刘峰:“你想玩?玩得起么?别把你输的倾家荡产,把老祖本给卖了。”
刘峰轻笑一声,没有理会傅炀的讥讽:“多少钱一局?”
傅炀不屑的看着刘峰:“多少钱一局你先别管,怕说出来吓死你。先报报名号,也好让公子我知道你有没有资格跟我玩。”
没想到这年头的二代们都这么跋扈,人家倒也有跋扈的资本,随便一出手就是一户普通百姓二三十年的开销。至于身份嘛,刘峰自然不能明说,随便编个搪塞一下就行:“我的名号不提也罢,说出来略显寒酸了。我是从洛阳来北地郡探亲的,父亲在皇宫里当差。”
一听是洛阳皇宫了来的,汤俊和李英都是一鄂,对刘峰的眼神明显有不少改观。倒是傅炀略有疑惑:“洛阳皇宫来的?我怎么没听爹说呢?想必是个小官。”虽说是小官,可是傅炀还是接纳的刘峰,傅炀知道,但凡是在皇宫里当差,别管官位大小,都能捞到不少油水。主要是在皇宫里工作前途不可限量,说不定哪天踩到狗屎就一跃成龙了。“原来是洛阳来的贵人,我傅炀倒是有些失敬了。”
刘峰淡然一笑:“没事,我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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