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龙奉命夜袭林闯大营未果,带兵撤回阵营,当夜再无举动,双方都是相安无事的度过一夜。经过一夜的安宁,第二天一早,战争那股肃穆就再次笼罩双军。林闯军因人生地不熟,不占地利,所以行事小心,不敢急于用兵。而陈边军则不同,虽将不如林闯英勇,兵不如对方强壮,主场作战占尽了地利,整个大营波涛汹涌,大批大批的军队不断的从营地调出。林闯派出的细作还以为陈边要发动总攻,匆忙回去禀报,可是当林闯率大军最好迎战的准备时,陈边的兵马却是兵分两路,各五千人占据了东西两边的虎跳崖和缓坡,成三角之势与林闯对立。
“这陈边不将全部兵力囤积在大营,全力抗击,反而将军队分为三部,他难道不知道任何一路都不敌我军么?”
林闯实在想不通陈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虎跳崖地势险峻不好强攻,但是西边缓坡方向的五千黄巾党简直就是送到嘴边的肥肉,若是兵马尽出,林闯有把握半天之内将那五千兵马吃掉。
张昙冲林闯摇摇头,眉宇之间并没有林闯那般疑惑,显然知道陈边的伎俩。“陈边不是泛泛之辈,此番举动乃是最正确的选择。虎跳崖地势险峻易守难攻,而西边的缓坡看似易攻难守,实则不然。那缓坡距离我军大营不足三里路,可是这期间的路途尽是陡崖峭壁,想要从我大营进军缓坡可谓是坑坑洼洼,寸步难行。若是我军强攻缓坡,敌军则可以依靠缓坡平缓的地势,对我军进行有效的阻击,另外缓坡与陈边大营之间全都是好路,可以从大营方向随时支援缓坡。”
司徒空在一旁补充:“我军首战告捷,却马上落入进退两难的窘境,看来我还是低估了陈边。现在我军攻打缓坡,则陈边大营支援,虎跳峡转而袭击我大营。攻打虎跳崖则地势险峻,定会进展缓慢,到那时被纠缠住,更是着了陈边的道,将会被三方兵马围攻。而直接攻进军陈边大营的话,左右两翼兵马则会断我军后路,呈前后之势将我军夹击。想要攻下放梁山绝非易事,我等现在只有两个办法,其一撤回北地郡,待兵马强盛之时再来攻打。其二则是分兵两路,一方攻打缓坡,另一方牵制住虎跳崖的兵马,不过刺计谋十分凶险,成则死伤惨重,不成则全军覆没。”
撤退是肯定不能撤退,刘峰已经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也要拿下放梁山,林闯绝不会做让刘峰失望的事。可是照司徒空所说,强攻的话定会造成大量死伤,还有被击败的可能xing,实在是不妙。
林闯低头想了一下,突然眼前一亮:“既然这陈边不是庸俗之辈,竟能在我大军压境之时,临危不乱,想出应对之法,那我们直接让公孙卞去刺杀陈边,到时候黄巾党群龙无首,岂不是任我等鱼肉?”
一听这话,张昙连忙否决:“不成,不成,此地距离陈边大营虽不远,却也绝不近,而且陈边大营守卫森严,公孙卞就算有通天本领也难以靠近陈边。”
当初公孙卞凭一己之力险些刺杀刘峰成功,其实主要是因为公孙卞有景秀园的草图,熟悉景秀园的建筑格局。再者那时候正值夏季,景秀园草木茂盛,遮掩物数不胜数,这才让公孙卞钻了空子。公孙卞虽本领不俗,却绝做不出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的事情来,反而会让他送了命。
“我看行!”司徒空微笑道。
张昙一愣:“先生,万万使不得啊,此番只会害了公孙卞的xing命。”
起初司徒空也是一筹莫展,在听到公孙卞的时候,突然心生一计。司徒空微微一摇头:“张昙你想错了,我不是让公孙卞去送死,而是要牵制住陈边大营,让陈边无法及时支援缓坡,而我军这个时候可尽快攻下缓坡。”
张昙少有惊诧,随之喜上眉梢:“先生,您是说……”
司徒空点点头:“没错,缓坡与陈边大营之间地势缓和,而我军骑兵正好能派上用场,让公孙卞率领全部骑兵直奔陈边大营,若是陈边出兵支援,便尽力阻拦。再让越合引一路步兵埋伏在虎跳崖外,阻击虎跳崖方面的部队,剩下的便要林将军亲自出马,速战速决,将缓坡拿下。”
林闯虽知道这是个不错的计谋,但脸上还是有些为难:“先生,我军区区五千兵马,哪能分三路调动啊,先不说兵马够不够,就算是够了,尽数出兵,我大营岂不极度空虚?若是被陈边知道了,定要派一路人马来冲后方偷袭我大营,到那时落入万劫不复之地。”
林闯的担心不无道理,现在林闯手中总共只有五千兵马,六百骑兵,四百重步兵,四百长枪兵,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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