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将士弓马娴熟不断侵扰,一旦令其跑不起马,不战自溃。
前两者都是平时克制胡人的办法,现在胡人内部空虚,一旦将胡人大本营击杀,而后通信于胡人军马,其必然往来救援,则可半路伏击,同时两相夹攻,胡人八万大军不过泥猪瓦狗尔。
廖化出去后,刘峰又道:“众将士,此地距离雁门关还有百里,一日行程,影军已经探查清楚,黑山军共计六万人,其中具有战斗力的不过一万余人,一旦山海关失陷……”
“主公,林闯愿率领一万人打下雁门关,营救张颌将军。”林闯不待刘峰说完,大声喊了起来。他双目圆睁,满脸热切。距离上一次领军出征已经时隔一年之久,这一年来渴望一战久矣。
刘峰看了郭嘉一眼,郭嘉微微摇头。随即看向林闯:“林将军莫急,这雁门关必然要占领,但不需要一兵一卒。张将军会帮我们打开雁门关的大门。”
众人心头疑惑,郭嘉却是摇着扇子,不言语了。
且说张颌得到胡人斩杀北门镇全镇人口,仅留一对卧病女子,怒火之下将一脚将身前桌案踏断。随即却是一阵自责。如果不是他冒然出兵,雁门关在他掌握之中,纵然胡人杀来,也可以让放百姓入关,如何会导致北门镇惨案?
帐下将士已然知道北门镇惨案,一个个义愤填膺,见了张颌大怒模样,纷纷请命:“将军,我们杀过去。”
“将军,胡人毫无人性,如果我们不主动出击,那些畜生定然还会杀害其他百姓。”
“将军,不能犹豫了……”
张颌猛的转过身,看向众人:“众将士听令。今日我军劫营。”
“末将遵命。”众将士一脸欢喜。
突地一人大叫一声:“不可。”
刹那间众人同时朝那说话之人瞪去,一脸杀气。
那人瞥了众人一眼,身子微颤,依旧大声叫着:“将军,胡人今日屠杀了北门镇,岂能不知道此举必然引起我们将是怒火,今晚劫营只怕是其意料之中事情。今晚劫营万万不可。”
众人听了此话,心头仿佛被浇了一盆凉水,顿时冷静下来。不错,如果今夜自己大军劫营,只怕正中了对方的计策。不但百姓惨遭屠杀,他们这些将士也将损失惨重。
“那依你看?”张颌冷静下来,之前自己就是一次大意,继而将雁门关丢失,现在如果再次大意,将两万士卒性命损失,自己将成为最大的罪人,便是自裁也无法洗刷自己的罪过。
“将军,依末将看来,胡人今日屠戮北门镇,北门镇是距离雁门关最近的一个小镇,人口不过三千余人,纵然小镇重量是极多,但对于八万胡人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胡人定然要在其他的村落进行征粮,我等或可以再附近城镇埋伏,等到胡人主动上钩。”那人说道。
“好,”张颌大叫了一声:“好一招守株待兔。你叫什么名字?”
“末将卫兰,末将祖上是卫青卫将军。”那人道。
“好,那地图来。”
……
“大哥,瑾儿恳求点兵三万,击杀胡人。”张瑾咬牙切齿的叫道。营帐中同样有斥候传来的密函,胡人屠杀北门镇三千余人,仅余一对卧病母子。
张燕微微摇头:“瑾儿,我们黑山军不过六万人,真正战力士卒不过一万三千人,这点你是清楚的,我们如何迎战?再者,刘峰大军距离雁门关不过一日行程,一旦强攻雁门关,我六万人危矣。那刘峰不是号称爱民如子啊,什么民为贵,君为轻,便让他展示一番?我们刚好坐收渔翁之利。”
“大哥,难道我们就看着三千多百姓任由那些胡人屠戮吗?他们和我们一样啊,都是贫苦百姓啊!”张瑾疑惑的叫道:“大哥,我们黄巾军的意旨是什么?”稍顿,张瑾又道:“我知道黄巾军的名声不好,甚至堪比流寇,但都是饿的,我们是针对那些地主乡绅,是朝廷对我们刻意曲解,但是我们自己要有我们的原则啊……”
“我知道,可是我们这些兄弟的性命呢?”张燕怒喝。
“我不会让他们送死。我知道硬拼我们根本拼不过。那张颌作为刘峰的部下,定然也会假仁假义一翻,今日必然去劫营,必然大败。但胡人军粮短缺,岂是一个小镇的粮食便即够了,定然还有往其他小镇而去,距离北门镇最近的小镇是罗家镇,我们可以在这里埋伏,于半路出击,定然可以对损失胡人部分军马,而后佯装不敌,撤退亦可以将胡人引入事先布置好的陷阱中,胡人纵然厉害,但我们一计连环一计,那胡人安能讨的好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