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餐桌上的银行卡,沉吟了片刻。
“既然南宫家主这么有诚意,顺带手料理了那个家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多谢金婆婆。”
南宫熏儿与南宫海连声道谢。
“起来吧,瞧这孩子,好端端的一个俏丫头,南宫雪那个废物丈夫叫什么来着?”
“秦风。”
南宫熏儿在下人的搀扶下徐徐起身回道。
“哦,对,这个废物还真下得去手。”金婆婆故作惋惜道。
南宫熏儿默不作声,在一旁的座位上坐下。
“他不知从那里学来了一身高深莫测的武学,就连司典也自认不是他的敌手,我南宫家已经尽权利阻拦了,可,,,,,,”南宫海故作惭愧道。
“哦?司典都不是他的对手?”
一直未曾开口的年轻男子,名字叫白玄,饶有兴致的说道。
司典是主子专门派给南宫熏儿的保镖,白玄清楚他的道行,若司典都不是秦风的对手,棘手倒不至于,只是没想到民间居然还有这等人物。
“对。”南宫海笃定道。
白玄看了一眼金婆婆,她是三夫人身边贴身的人,都道是武学修为高深莫测,却极少有人见她出过手,也包括自己。
心想不知道这次是否有幸能看到她出手。
“一介武夫罢了,如果他知道是谁要南宫雪,还不乖乖放人,难不成还有人敢跟我楚州王府做对不成?。”金婆婆悠然一笑,自信满满道。
她不信,一个年纪轻轻的后生能有多厉害的身手,更不相信,一个有点拳脚功夫的武夫有胆量挑战楚州王府的威严。
“这,,,,,,”南宫海欲言又止。
“嗯?有话就说,藏着掖着做什么?”金婆婆面露不悦道。
“那个废物三番两次口出狂言,说,,,,,,说我们南宫家背后的主子如果跳出来,他一定砍了,,
后面的话太过大逆不道,南宫海不敢再说下去。
“无妨,一个不知死活的狗东西而已,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金婆婆又点了一袋烟狠狠抽了两口道。
一只手漫不经心夹起旁边一根筷子,轻轻一弹指。
伴随着一阵细微的嗡鸣声,两指间的筷子脱手而出,划过一道笔直的黑影。
噌!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半根筷子没入十米开外的墙壁中。
南宫家父子循声望去,登时一阵惊骇,于此同时暗自庆幸。
“我迟早会杀了你的。”
秦风那句话这些天一直萦绕在南宫海脑袋里。
只要秦风一天还活着,南宫海就每天活在忐忑不安之中,每天担心他再次找上门来,犹如惊弓之乌。
当天他是怎样对付南宫熏儿的至今还历历在目。
如果金婆婆能一举除掉他,也算了了他一桩心头大患。
“哥,王文鸾今天去找你了吗?”
吃过晚饭后,秦风陪南宫雪下了几局棋后回到书房,秦甜跑过来莫名其妙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
秦风一边看书一边心不在焉的反问道。
“哦,是我告诉她的。”秦甜坦诚道。
“你有病吧,你不是挺讨厌她的吗?”秦风依旧没抬头看她一眼,不成不淡的说道。
“有过节是真的,讨厌倒是也称不上,她答应给我买一年的奶茶,所以这一年你千万别拒绝的太坚决,万一她死心了,我的奶茶说不定就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