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观摩着一张字画,正是梅同方的老者扭头看到秦风咧嘴一笑打招呼道:“秦小友来了。”
秦风点头致意。
临窗的榻榻米上,一老一少正在对弈。
老者自然便是翟闻道,与之对弈的则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妙龄女子。
瓜子脸,柳眉杏目,清丽文雅,披肩秀发如缎子般泛着健康的光泽。
“来来来,秦小友,过来给我这孙女指点指点。”
看到秦风后,翟闻道抚掌朗声笑道。
秦风走近后随意扫了一眼棋盘上的局势,笑而不语。
本名翟宜容的女子匆匆瞟了秦风一眼。
长的倒是还不错,就是爷爷把他夸的天花乱坠,不知道是不是真有本事。
翟宜容本身就是七段棋手,在本市年轻一代中罕逢敌手,向来自视甚高,能让爷爷都赞不绝口的年轻人,她还从来没有听过。
观棋不言真君子,虽然翟闻道点名让他给自己这位孙女指点指点,秦风也只是安静了看着,并未多言。
翟宜容的棋艺不俗,大致跟南宫雪不相上下。
不过终究还是稚嫩了些,十几分钟后就秦风已经看出她败局已定,默默走开。
走到茶几旁的沙发上落座,也不客气,自顾自泡起茶来。
中途余光瞥见梅同方正在观摩的那张字画有点眼熟。
随即眸光落定,很快便认了出来。
可不正是当天自己赐给孙庆山的那副字嘛。
怎么会到了梅同方这里?
“梅老觉得那字写的如何?”秦风笑着问道。
“嗯?”
“擎苍山人的字自然是不俗。”
“只是,,.
“秦小友对字画也有研究?”梅同方扒下老花镜看着他问道。
“略懂。”
秦风端着一杯泡好的茶起身走过去,上下审视着梅同方展开在书桌上的字画,确认正是当天自己写的那副。
“只是什么?”他玩味一笑道。
“我一个朋友偶然得来这么一副字画,无论从笔锋还是神韵上与擎苍山人的手笔如出一辙。”
“擎苍山人的《擎苍集》正收藏在我家里,我再熟悉不过,绝对没有人能临摹到如此境界的。”
“尤其是这引首章,绝对一模一样,没有人能完全模仿擎苍山人的印章。
“如果单看字与印章就连我都会以为这是真迹,只是这用纸跟笔墨就……显然是出自现代啊。”
“实在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啊。”
梅同方身为本市收藏协会会长,见多识广,也不由连声感叹道。
秦风听他这么一说,大概已经清楚这副字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孙庆山与梅同方都是本土文化圈的大佬,彼此之间认识就也不足为奇了。
估计孙庆山也想不通,秦风的字为什么会跟三百年前的擎苍山人一模一样吧,尤其是他最后盖的那枚印章。
这才让身为收藏协会会长的梅同方帮忙“品鉴”一下。
“你那朋友没有告诉你他这副字是怎么来的吗?”
秦风淡淡一笑,故作好奇道。
从梅同方看自己的眼神一如往常,秦风大致能猜出来,孙庆山应该没有跟他透漏过自己的身份。
要不然梅同方跟翟闻道不会这么淡定。
还敢邀请自己来下棋。
“哦,那倒没有,那老家伙神秘兮兮的,只说是一位贵人赠予的。”
“说实话,我还真想见一见他那位贵人,不过那老家伙说啥也不让我见,找各种理由搪塞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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