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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欢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你早就想过这一点了。”
那是当然,我当然也想过这一点,不管怎么说,我走这步棋都是顺理成章的,神秘委托人真要问及这事儿,我就照刚才说的那样“如实”地告诉他。而且他们自己应该也心知肚明,他们给我的这八字根本就有问题,按着四柱的排法是不可能算出任何有用的信息的。
我算不出自然就得看看能不能借助外力啊,而那些江湖术士,算命先生不就是我借的力吗?我相信我这么解释他也不会有什么话说。
况且我觉得委托人与绑架王睿的人应该不是一伙的,否则他根本就没必要多此一举,不管怎么说,主动来招惹我总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情,这就好比一个罪犯,在犯罪前先通知警察一般,除非他是存心想要挑衅。
他没必要挑衅我,至少我没有代表性,挑战我无论是成功与否我想他都不应该有什么成就感的。
“二子,你也别着急,现在距离那家伙给我们的期限时间还很多,慢慢地总会想到办法的。”言欢知道我还在为“副命映影”和三圣印记的事情犯愁,她安慰我。
我摇了摇头:“欢儿,说是三个月,可是我却很担心,这万一哪天他们心血来潮想提前对我们动手呢?”言欢说不会的,那人既然还需要我替他做事应该不会那么快就着急翻脸,我说那可说不定,一来那些都不是能够守诺的人,二来他是不是真的需要我做事还两说,或许他根本就是在娱乐我们,因为就算是我们回来了,可我们的命还是握在他的手里,假如他想要杀了我,或是李坚、言欢中的一个甚至全部,他分分钟就可以做到。
想到这儿,我就越发觉得找到破解“副命映影”的事情迫在眉睫。
小师公说过,破立破立,有时候破就是立,立也是破。他曾经提示我用一个被的法术去牵制,却涵盖一个既有的,旧的法术,这样的立其实也就是在破,那么我是不是也可能用一个新法术去破解“副命映影”?答应是肯定的,可是有想法却不够,还得有办法。
这事情说起来容易,也就是上嘴皮嗑下下嘴皮的事情,可是做起来就难了。
门开了,柱子和李坚回来了,他们看到言欢在家里都一脸的惊讶。
“欢欢姐,今天没出去?”李坚笑问,言欢微笑着说:“没有,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了,就不用再出去了,说说吧,你们这两天有什么发现吗?”
柱子苦笑了一下,他告诉我们,他俩拿着那八字几乎把整个深南都跑遍了,除了收获一脸的惊讶外,就还有几个信口开河的,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儿。
我说这事不急,就算真有有心人,他应该也会明后天才找上来了,总得有个时间过程,再说了,以对方的行事不可能不考虑清楚一些细节,他们掳走王睿那手段就干得很漂亮的,对方绝对不是那种行事不经大脑的人。
当然,如果真是让有心人盯上了,那么他们此刻已经从柱子他们的行踪知道了我们的所在。鱼饵是撒下去了,接下来我们就要安心地等着鱼儿吞钩了。
“辛苦了,晚上想吃什么,我请。”我拍了拍柱子的肩膀,柱子说想吃小火锅,不过用不着跑外面去吃,同样的价钱,我们自己在家里弄能吃得更好,反正趟市就是火锅底料卖的。
言欢自告奋勇地去买菜,她把李坚给拉上,看来李坚又成了搬运工。
言欢和李坚走后柱子扔给我一支烟:“二子,你没问问言欢这些天都在做些什么吗?”我说我问了,可是她没说,既然她不说,自然是有她的道理的。
柱子笑道:“看来你倒是蛮信任她的。”
我点了点头:“如果她真是心里有鬼的话就不会说暂时不告诉我了,相反,她一定会编些瞎话来骗我。”柱子嘟了下嘴:“一开始她不就是在编瞎话么,说是跟白露在一起。”
我笑了:“不管怎么说,我相信她,就如我相信你们每一个人一样。柱子,你想想,我们这一路上走来经历了多少,特别是在陈颖家的那次,我们甚至可以说是生死一线,我们共的不是患难,是生死,假如我们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能够彼此把生命托付给对方么?”
就如现在,言欢和李坚都知道了“副命映影”的事情,可是他们都没有一句怨言,也没有催促我该如何如何,这就是信任,他们相信我一定能够应付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