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那么有男子汉气概,自己在他的怀中的时候真的感到心潮澎湃,那种感觉比自己和可儿在一起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梓涵亲吻自己的时候,更是浑身燥热不能自禁,自己的小弟弟就会调皮地直直地硬起来。
每当这个时候若非就赶紧把梓涵稍稍推开一点,免得自己的小弟弟会触碰到梓涵。可是越是这样,若非的小弟弟就越不听话,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会调皮地膨胀起来,害得若非不得不自己用手去抚摸,然后回想着自己和梓涵那一晚的热吻,尔后又想象自己和可儿热吻的情景,越想越是浑身燥热,越是燥热便越去想,手上的动作也就愈加用力,直到小弟膨胀得无法忍受将那一腔饱满的情绪释放出来,心里顿时充满了无比的莫名的快感。
挑选合适的文化演出公司,商议比赛方案,和评委们见面然后请他们喝酒吃饭。
评委们都是滨市所谓的文化人,好久都没有展示才华的机会,又是主办方的主办人请客,所以这些专业人士聚在一起自然要尽情地聊舞蹈。聊舞蹈的发展史聊民族舞聊现代舞聊拉丁舞聊芭蕾舞聊街舞聊所有和舞蹈有关的事情,以证明主办方找自己当评委绝对找对人了,钱花对啦。
每次喝酒,梓涵自然会带上若非。每次介绍若非的身份,都以“安居乐园”楼盘的形象代言人推出。那些评委那些滨市所谓的舞蹈界的权威们自然会对若非刮目相看趋之若鹜阿谀奉承一番。
“若非小姐颇有明星气质,冠军非你莫属埃”
“若非小姐自幼学习舞蹈,一颦一撵举手投足间就能看出基本功非同一般。”
一番阿谀奉承说得若非脸面绯红,含羞带涩很是不好意思。有时候禁不住大家鼓动,便站起身到餐桌外舞动一曲,必会博得满堂的喝采。
刚开始的时候若非遇上这种场面很是兴奋很是激动,酒场散了坐在梓涵的车上会兴致勃勃地说一路。话题当然是舞蹈以及和舞蹈相关的一切。梓涵自顾开车也不搭话,偶尔会歪过头微笑着看若非一眼。
回到浅水湾公寓,梓涵便邀若非到他的房间里坐一会儿。若非闭了嘴巴乖乖地跟着梓涵上楼进房。
梓涵洗澡更衣之后便端了酒杯靠在窗前一言不发……。
梓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从上次和若非激情吻过之后,竟然不知道该如何与若非单独相处了。他渴望享受那种爱的滋味,渴望展示男人的威武雄风。但是他更害怕失败。
当年在澳洲的床上在小丽面前尴尬的一幕一直刺痛着他的自尊。如果再次失败,那么自己男人的尊严便彻底遗失殆尽,而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回的那种全身心的心潮澎湃风起云涌春心荡漾的感觉也永远不会再有了。
所以梓涵宁肯对若非冷淡,一种亲近的冷淡。就像在澳洲与所有的女孩相处一样,可以和姑娘们**,却绝不和姑娘们上床。
冷淡,那是维护自己男人尊严的最好的方法。
梓涵的这种亲近又冷淡的相处方式正好是若非所求之不得的。因为若非毕竟是个男孩子,他真的不知道万一哪一天梓涵对自己产生身体的渴望并采取进一步的行动,自己将该如何应对。
时间长了,若非更加喜欢上了梓涵这种莫名其妙的冷淡,喜欢上了这种奇妙的冷淡。默不作声地陪梓涵坐一会儿,然后悄悄地踩着他的橘红色高跟鞋离开,舒服,自然,又亲近。
陪着梓涵出席那样虚情假意的酒会次数多了,若非便觉得无聊起来。
那些评委专业人士挖苦心思似地说的那些玄妙的技术术语,还有让自己面红耳赤的吹捧都让若非感到自己好像是个吹出来的玻璃花瓶,华而不实。
“以后再喝酒不要叫我去了,我讨厌那些人虚情假意阿谀奉承的样子。”若非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
“我花钱举办舞蹈大赛我花钱请那帮自命不凡的人做评委我花钱请他们吃饭,你以为我喜欢陪着那些人胡吹乱侃?”梓涵不紧不慢地对若非说:“我还不都是为了你吗?”
“为了我?”
“我必须得让你在滨市文艺界增加一定的知名度,然后你才能顺理成章顺其自然地毫无争议地成为此次舞蹈比赛的冠军。” 梓涵走过来拍了一下若非的肩膀。
“可是我更愿意凭着自己的实力通过比赛胜出,那样才能真正地证明我自己。”若非认真地说道。
梓涵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过两天我还要请全市各个报社杂志的记者编辑对你进行采访宣传,你要好好准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