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的名义,其实就是买卖媳妇。看来,现在他们是重操旧业了啊。
维修店老板说:何婶不是人贩子。
鲁提辖说:你帮忙打个电话,把老何,还有你何婶叫来。
维修店老板说:我才不打哩。
画龙说:那你就是包庇人贩子,把他铐起来,抓局里去。
维修店老板迫于压力只好答应,在警方的授意下,他给老何夫妇打了个电话。警方守株待兔,安排好诱捕工作。第二天,涉嫌拐卖妇女的两名主要犯罪嫌疑人老何夫妇落入法网,经过审讯得知,老何夫妇属于二道贩子,他们从一个叫雷老飞的人手中买了两名女大学生。辨认照片后,确认这两个女孩就是爱喜和小蔷薇。
小蔷薇和爱喜分别被卖到了山区的两个小村子里,两个村子经济落后,都不通公路。
画龙问道:卖了多少钱?
老何说:穿白裙子的卖了三万五,那个穿校服的小囡囡卖了四万三,还加了一群羊。
打拐办主任说:我看过你的案卷,你以前卖的妇女便宜的800元,最贵的也就上万元。
鲁提辖说:钱不少呢,你老实讲怎么卖的。
老何说:拍卖。
随着案件的深入,犯罪轮廓逐渐清晰,下面就是拍卖小蔷薇的整个过程。
巍峨的群山,柔弱的百草,一条蜿蜒的茶马古道通向山坳里的村落。这是一个只有几十户人家的小村子,村中多是泥瓦房,鸡鸭散养在房前,屋后一般是猪圈
,空气中有着粪便味道。这一天,村中比过年还要热闹,光棍们聚集在一个茅草屋,土炕上有一名穿校服的美少女。他们争先恐后喊道:我买,我买媳妇。
光棍甲说:这个小囡囡我要了,啧啧,长的可真俊。
光棍乙说:卖给我,我先来的。
光棍丙说:多少钱,开价吧,砸锅卖铁也得买。
光棍丁说:我先上个茅房,等我回来。
光棍甲说:你裤裆里鼓了一个包,看见这小囡囡你就想尿啊。
大家哄笑起来,小蔷薇手脚被绑,嘴巴里塞着毛巾,她缩在土炕角落,一脸的惊恐。
老何说:我是她舅,这是我外甥女,她爹妈死了,家里过不下去了,没办法才卖孩子。
小蔷薇摇摇头,塞着毛巾的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中流出绝望的泪水。
何婶说:最低三万,谁出钱最多,就卖给谁。
光棍乙说:三万,啊乖乖,忒贵了。
何婶说:先不说外甥女长的俊,外甥女16岁,是个雏,是黄花大闺女。
光棍丙说:看样子是没多大,16岁,我信,三万我买不起,能贱卖点不。
老何说:你不买,有人买,攒够钱再说吧。
光棍丁撒尿回来,手上有些鼻涕似的浓稠液体,他在鞋帮子上抹干净,说道:脱光看看。
老何按住小蔷薇,解开脚上的绳子,小蔷薇挣扎了几下,老何挥手欲打,小蔷薇可能是被打怕了,吓得浑身哆嗦,她闭上眼睛,一动不动。
小蔷薇坐在炕上,校服裤子被脱了下来,内裤也扯掉了。
何婶掰开下身,给光棍们看小蔷薇的处女膜。
茅草屋里只吊着一盏15瓦的灯泡,一个光棍举着打火机凑近去看,他说:我看见了,白色的,有点像种蘑菇的塑料薄膜,中间还有个窟窿眼。
何婶说:别摸,你手上都是灰。
老何脱掉小蔷薇的校服,向后翻到手腕处,又解下胸罩,小蔷薇发育的不错,乳房像是两个雪白的小兔。老何拎起小蔷薇,让她站起来,尽情展示少女绝美的裸体。
这时,突然停电了,可能是大风吹断了电线,或是山石滑坡砸倒了电线杆。
等到煤油灯点亮,小蔷薇修长光洁的大腿上,以及屁股上,乳房上多出来几个脏手印。
何婶怒骂道:谁摸的,哪个小歪屌,摸我外甥女。
老何说道:甭问了,开始拍卖,再说一遍,最低是三万块钱,谁出价最高就卖给谁。
竞拍的都是村里的光棍,一些成家的男人色心顿起,遗憾自己有老婆,不能买媳妇。
光棍甲说:我出三万五。
光棍乙说:加一百,我和你杠上,你出多少,我都加一百。
光棍丙说:三万九,我刚才摸了一把,这个小囡囡身上真滑溜,值了。
光棍丁说:我出四万,再加一头猪。
老何说:还有比这更高的不?没有的话,就卖了啊。
光棍乙说:四万,加两头猪,我还得借钱,我认了。
老何说:还有比四万加两头猪更高的吗,我喊三声。
光棍们沉默不语,四万元已经是他们所能承受的最高价格了,老何开始报数,光棍乙欣喜若狂,眼前的这个裸体美少女马上就要被他抱在怀里,他的裤裆处隆起了一个包。
这时,一个放羊晚归的老光棍挤进来,看了一眼小蔷薇,他说:我出四万三,加一群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