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的病被杨浩治好这种好事情带来的好心情,现在被爱车被砸坏的坏心情完全替代了。
杨浩这下看到了凌霜的车子,引擎盖都被砸扁了,轮胎也被放了气,要开走是不行的,车窗玻璃也被砸得粉碎。
凌霜的车子里面也没有放财物,这种砸车的方式明显不像是偷东西的,而是一种蓄谋的报复行为,不然谁会跑到学府小区里面来砸凌霜的车子。
“凌老师,你最近得罪过什么人吗?”杨浩问道。
“得罪人,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他,他不可能找人来砸我的车……”凌霜颤巍巍说道,她根本不敢相信是那个人找人来砸她的车子,但是车子在学府小区里面被砸得这么烂,除了得罪人,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那可不一定,有的人人面兽心,表里不一,只敢背后使坏,你可不要被他外表所蒙蔽了。”杨浩提示道。
“哈哈,人面兽心,表里不一,小子,亏你想得出来这两个成语,车子是我的人砸的,我可不是只敢背后使坏,我做了坏事,就敢当面承认。”黑夜中,走来一个人,还一边说着话。
“你是谁?”杨浩看见来人是五六十岁的男人,说话中气十足,看起来身子很硬朗。
“江湖上的朋友,都叫我一声梁叔。”来人说道。
梁叔身后,这下子也窜出来七八个年轻男子。
“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砸坏我老婆的车。”杨浩逼视着梁叔,眼神中满是怒火。
凌霜先是不满杨浩的话,什么叫你老婆的车,我又没答应做你老婆,更让凌霜困惑的是眼前这个梁叔凌霜也不认识,她才回西宁市做老师也没几天,她也没有得罪过眼前这个自称梁叔的男人。
“哈哈,你不认识我没关系,今天我会让你加深印象的,你打了我的人,我就砸坏你女人的车,马上我还要打断你的手呢。”梁叔笑道。
凌霜这下明白了,敢情这个梁叔不是自己得罪的人,是杨浩得罪的人,而梁叔跟踪他们,就先砸了她的车。
凌霜暗想道: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摊上这个小色-狼,还连累她的车子被砸坏了,她这爱车可是才买没多久的。
“我打了你的人,我什么时候打了你的人?”杨浩问道。
“彩虹桥上,我的几个不争气的徒弟被你打断了手,今天你也让我打断一只手。”梁叔冷冷道。
“哦,原来你是那几个小偷的师父,难怪你叫梁叔,原来你也是位梁上君子,那好,今天我就打断你的手,让你下辈子都无法教徒弟了。”杨浩嘻嘻笑道。
“小子,你大话别说满了。”梁叔冷冷道,要打断他的手,在西贝区还没这个人呢。
梁叔虽然只是小偷的头目,但是在西贝区道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敢动他的人还没有几个,至少眼前这个小子不像。
“碍…”梁叔话才说完,发现他的右手已经脱离了他的身体,一截手臂带着手掌掉落在地上。
“你看我像不像能断你手的人?”杨浩笑道。
“梁叔,你怎么了?”梁叔身后的人也发现气氛有点诡异,一些眼尖的已经看见梁叔的手断了一只,只是不清楚梁叔的手为什么断了。
“这小子有点邪门,你们上,把他往死里揍。”梁叔现在无暇多顾,断手的事情还没得个解释,得先把杨浩打个半残废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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