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没想到容兰对长悦那是爱到了骨子里头,居然为了她还要亲自去拼命。
她正值感叹之余,突然外面传来了春花等人同宇文清行礼的声音。
萧瑶微微一愣,却不想帘子已经挑了起来,却看到宇文清穿着一件宽松的纯白色锦袍缓缓走了进来。
他的墨色长发披散着显然是刚刚沐浴过后,头发上还带着一些水雾,此时领口敞开着露出了里面精壮的肌肉。
一条绣着青竹纹的宽大腰带却是紧紧将腰间收紧,居然将精瘦的腰身显示出了几分健硕的曲线。
萧瑶眉头微微一蹙,宇文清却是缓缓坐在了萧瑶的床榻上。
萧瑶猛地站了起来:“我说小清你几个意思?我跟你说好的,咱们之前定了合约后井水不犯河水,你别老是往我这里凑,好不好?”
“阿瑶,你想多了,只是本王这一次伤的确实挺重,听闻你这里有太子爷曾经送你的疗伤的神药,本王过来借用一二。”
萧瑶顿时傻眼了,这也行?可是总觉得这个家伙怎么有几分怪异?可是她又说不上来哪里怪异。
萧瑶忙冷笑了一声,随即命春花将她藏在柜子里的那些疗伤的膏药取了出来。此时看着还剩下一半儿的那些装着膏体的白玉瓶子,她突然有一种恍然隔世的飘忽感。
上一次她还将这些膏体分了一半儿给赵大哥,不过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赵大哥具是宇文昊,没想到贵族的这些男子们还真的会玩儿,她算是服了。
萧瑶将白玉瓶塞进了宇文昊的手中缓缓道:“给,王爷,你拿好了,出门左拐,好走不送!”
宇文清的手伤的厉害倒是握不住萧瑶递过来的白玉瓶子随即白玉瓶子滚到了一边的床榻上,他凤眸微垂眉眼间掠过一抹委屈和尴尬。
萧瑶顿时傻眼了,这小子又想玩儿哪一出?她现在真的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人了。
“我说王爷,你和个小媳妇儿似地坐在我的床榻上到底想干啥?”萧瑶大步走了过去。
坐在床榻上的宇文清苦涩的笑了笑:“阿瑶,我的手伤得厉害,没办法……没办法上药。”
萧瑶一愣,不是,这个货是个什么意思?
“春花!给你家王爷上药。”
萧瑶冷冷道,她看出来宇文清又在玩儿阴谋诡计,只是她不清楚他的真实意图是什么。
“不必,”宇文清的眸色微微沉了几分,“本王不习惯别的女子碰触!”
萧瑶一愣,别过脸冷笑了一声。
“春花,去请清风来给咱家王爷上药!”
“清风出去帮我办差去了,”宇文清猛地抬眸眼睛直直盯视着萧瑶,如果他的眼睛里有钩子一定会将萧瑶抓过去狠狠拷打一番,问问这个女人的眼睛是不是长歪了,怎么就看不明白他的心思?
“哦,”萧瑶冷冷笑道,“那请其他的护卫过来给咱家王爷上药!”“阿瑶!”宇文清终于脸色变了几分,抬眸看着萧瑶道,“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为夫受了这么重的伤,阿瑶看着不心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