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浩天感受到身边的传音入密,皱了皱眉。
他没有回头去看小骰子。
两人越是走近天字二号房,心里越是紧张。
小骰子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将一切说出,但是他怕见到夏初晴失望的眼神。
他俊秀的脸有些苍白,垂下眼睑看着地面,迅速移过的地面让他有些眩晕。
厉浩天见到门口就在眼前,手微微握了握。
初晴,等我!
站到门口后,厉浩天犹豫了一下后伸手扣响了门。
然而半晌却没有回音。
他眉头紧蹙,伸手推门而入!
放眼望去,室内竟空无一人!
惊慌瞬间袭击了他!
他左右看了看,这间不大的屋子内确实没有她。
忙转身出了屋子向后院匆匆而去!
小骰子站在他的身后还在思量待会儿要如何诉说,然而厉浩天突然转身就走。
他一愣!
眼睛望向室内,发现空无一人,心里一惊!
难道赛神仙知道厉浩天找到了自己转移了她?
想到这他紧紧跟在厉浩天后面去寻她!
一身红衣的赛神仙始终站在后院之中感受着厉浩天和小骰子的气息,发现两人在天字二号房门口突然转身出来,心里一动。
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们没有去见夏初晴?
他有些慌忙的转身,转过身后发现厉浩天和小骰子站在了身后。
他皱了皱眉。
厉浩天的暗金色的眼睛里有着愤怒了探寻。
赛神仙的秋水般的狐狸眼闪了闪。
“怎么?”
他淡淡的问出。
厉浩天强压住心中的恼怒,问道:“她呢?”
赛神仙被问的一愣!
什么她呢?
夏初晴不是一直都在天字二号房吗?
难道!
想到这他脸色一面,瞬间惨白!
没理两人,绕过他们飞身前往天字二号房!
然而当他看到空荡的房间之时,站在门口的他面无血色!
她去了哪里?
厉浩天跟在他后面看到他的表情后心下了然。
夏初晴是自行离开的!
他暗金色的桃花眼眯了眯后转身就走。
小骰子深深的看了一眼赛神仙,也转身跟在他的身后。
刚刚看他的面色不似作假,那么她会去哪里?
心里带着疑问,跟在厉浩天的后面。
厉浩天心里犹如被两只手紧拧着,心被攥的难受!
为什么不等我!
他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窒息。
走到洛城中心,他将怀中的信号弹拿出点燃。
瞬间艳红色的焰火绽放!
随着这焰火的绽放后,不多一会儿,十名死士站在了他的身边。
“主子!”
暗夜带着死士们低声说道!
厉浩天摆手让他们不要说话,他眼睛眯了眯。
扫视了一下四周,说道:“现在马上在洛城寻找初晴的下落,她身边应该还有尉迟易玲,身着绿衣,记得找到之后不要打扰她们,向我报告她们的行踪!”
吩咐完之后,暗夜手一挥!
死士们瞬间消失不见!
厉浩天看了一眼空旷的街道,心里难过。
还是晚了一步是吗?
小骰子站在他身边默不作声。
俊秀的脸上满是担忧的神情。
希望她们只是离开,不是出事!
……
“我们这么离开会不会不好?为什么不等等,邪王肯定能找到人!”
跟在夏初晴身边的尉迟易玲边走边转头问她。
面色苍白的夏初晴默默的走着,一言不发。
眼睛盯着前方的路,执着而坚定。
就算他找到了小骰子可以解释这些事,但是怀疑的心已经深植心中。
不管怎样,那女子在自己面前的样子,永远也忘不掉!
就算自私也好,逃避也好!
让我离开这里吧!
心里想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前面越来越近的城门暗了暗。
脚步突然停住,她转头看向了魔都的方向。
尉迟易玲被她突然停下的脚步吓了一跳,忙也停住。
顺着夏初晴目光的方向,尉迟易玲皱了皱眉。
既然舍不得,为什么还要离开?
夏初晴看着魔都的方向,心里五味陈杂。
原以为这里是所有人的乐土,最终的归属,没想到却是离别的开始。
想到建造之初,所有人满心期待它的样子,夏初晴的心里一阵抽痛!
那时的厉浩天、赛神仙、小骰子都不是这个样子。
自己以为大家都住在一起,以后老了儿女成群时看着膝下子孙打闹,是很有意思的事。
她深深的叹了口气,转回身,闭上了眼睛。
再见。
再睁开,眼神一片清明。
坚定的往前走着。
清晨,城门处的官兵在查着来往的人们。
夏初晴和尉迟易玲走了过去。
顺利的通过了城门的两人,在城门外雇了辆马车,向齐国的方向驶去。
马车内,两人相对无言。
夏初晴撩开帘幕看向窗外。
来时的一幕幕像回放一般,在眼前一一闪过。
一行人从齐国逃往上月国后,在赛神仙的底盘建起了魔都。
而一切就是从这时开始变了。
她眼神瞟向魔都的方向。
也许一开始就是错的……
尉迟易玲看着眼睛看向窗外的夏初晴皱了皱眉。
既然深爱,又何必离开?
为什么不能再等等?
心中虽然疑惑,但是却不好说什么,毕竟这些都是她自己的事。
马车外的车夫眯了眯小眼。
里面的这两个女子出手阔绰,看身上的衣物不是大贵之家的小姐就是富得流油!
想到这,有些歪斜的嘴角无声的笑了笑。
刚才等在城门外的时候,那些老油子在身边转来转去的,差点就被抢了生意!
这回不错,能干票大的!
老大正在找夫人,里面的白衣女子着实长得让人心痒痒的!
若不是能贡献给老大,自己肯定得尝尝鲜!
想到这,歪嘴车夫眼睛瞟向帘幕处,嘴边露出淫xie邪的笑来。
车内的两人毫无察觉路线已经起了变化。
车从官道偏离,在分岔路口驶向了另一条宽敞的大道。
看起来与官道差不了多少,但是却窄了一些。
夏初晴望着窗外,心思却不在那里。
她知道自己若在那里等他,那么结果不外乎是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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