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而是认认真真地进行部署,准备与段平云争夺东山的掌教大权。至于最后他们两个谁才是赢家,那是内斗的事情,现在乃是一致向外。
“段掌教,乔门主,不知二位大驾光临,赵某人有失远迎!在此向二位赔罪了。”
赵宗的礼数做得十分到位,现在他和楚鼎州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对付段平云和乔下山,然而尴尬的是乔下山和段平云的实力在他们之上。从资质上来说,赵宗和楚鼎州是不弱于段平云和乔下山的。但人是有区别的,有些人如韩信那般愿意坚持,严寒酷暑不停的练剑练枪。可是有些人却觉得现在自己所拥有的力量也可以让自己过的很好了。
说得好听些,这种人是懂得知足。说得难听些就是不思进取,鼠目寸光。
段平云和乔下山或许从前是会偷懒的,可是岐山保卫战之后,他们都在武道这条路上一门心思地钻研前进,从未停止。
东山先前除却秦般若这个掌教之外,就只有丈雷枪赵宗和山河枪楚鼎州两个门主,两个人这些年过的可是相当舒坦的。
相比较之下,上一代的枪派门主实力普遍是要高于剑派的,到了这一代倒是反了一下。
段平云坐在那里,然后不再伪装自己的气势,脸色逐渐从红润变得苍白。
赵宗与楚鼎州见状内心皆是一惊,然后出现了几分喜意。莫非段平云受伤了?这对于他们两个来说可是好消息。
但是面上的样子还是要好好做一做的。
楚鼎州急忙命人去请步钦常,正如段平云所料,步钦常的确是在东山的。这几日他在东山为病人和伤员看诊。他向来都是如此,南山待几日,东山待几日。除非有紧急病症,否则他也不会那般迫切的突然赶来赶去。
“段掌教,你这是……”
楚鼎州欲言又止的模样,仿佛对段平云关怀备至。
段平云呵呵一笑,然后摇了摇头,淡淡苦笑道:“樊乘风杀回来了,他悟出了祖师剑意,我不是对手。”
说着,他掀开了衣衫的前襟,露出了里面深深的几道伤口。这伤口处血肉模糊,看着端的是凄惨无比,正是因为血色太过浓郁,因此楚鼎州和赵宗根本没有看出这不是剑伤,而是枪伤。
两人见到段平云这样的伤势,眼角都是带着一丝笑意了起来,他们很是喜悦,相互对视之间皆是看出了对方眼中的含义。
机会!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可是即便如此,他们还是不敢贸然出手。
等待了一会儿,步钦常终于来了,他站在段平云面前眯着眼睛,然后二话不说开始动手整理伤口。他一点一点的擦去皮肤伤粘连的血污,然后露出了深邃的伤口来。
赵宗和楚鼎州哪里还有心思分辨那是什么伤,管你剑伤还是枪伤,段平云受到了重伤这件事已经被证实了。
就在这时,两杆长枪同时飞出,一左一右同时朝着段平云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