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房小哥也是小心翼翼的,左右看了一眼“刚才我在门口收到传话,说是有要紧的事情想见你,让你今天到望山居一叙呢!”
崔喜听到是有人传话,心里面一动“不知道送信的人是相貌如何?可是以前见过的?”
“就是之前那位魏东家身边的丫头!”这小哥居然还真的认识。
崔喜这回就确信了,马上笑着给这小哥一把铜钱,特特谢谢了她,然后想办法去和曲氏说自己要出门的事情。
望山居里,甄甜坐在椅子上看着一边的街景,一边端着茶喝,魏淑芬就坐在甄甜的对面,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完全不敢靠近甄甜身边。
她那天和曲氏说过话之后就躲起来,本想着坐山观虎斗,有曲氏和于欢这个县令的出马,甄甜怎么也不会过什么好日子。
至于对崔喜,魏淑芬根本就是对给抛出脑后了,本来她自以为藏得不错,她的清风斋已经做不下去了,现在只是勉强开着卖一些便宜的胭脂什么的。
自然生意不如以前,可是被流霜的打压之下,她还能有一点散的生意可以做,就已经还可以了,反正这么多年了,她的铺子都是自己的,也没有什么投入和资金,这么勉强撑着,就等着甄甜倒台之后她在翻身了。
这些年魏淑芬也攒了一些银子,也不至于过不下去,她这藏好了以后等着看戏,哪知道眼看都半个多月过去了,于欢和曲氏那边居然没有一点动静,她都怀疑是不是自己说的那些根本就没有让人曲氏动心了。
魏淑芬才想着这两日要不就再去拜访曲氏一下,了解一下为什么会这样,谁知道她还没去呢,一早才起来就被人给抓住了。
然后她就被带到了这望山居,还有甄甜的面前,而从她进门之后,甄甜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也没有看她一眼。
可是魏淑芬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才不过几日不见的人,好似变了一个人一样的,只是站在甄甜的面前,都觉得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魏淑芬甚至在怀疑自己当初为什么想不开要算计甄甜,整个包间里面的空气都好像是停滞的,安静的可怕。
突然房门被敲响,小二把菜给上来,望山居在蔚县算不上最大的酒楼,唯一的好处是在楼上正好可以看到县衙。
所以平素经常来的都是县衙里面的衙役,但是自从新的县令上任,来吃酒的衙役也少了,手里都没有银子,望山居的声音也受到了影响。
甄甜又看了一眼外面,正好看到了路上几个看似只是路人,实际上已经连续来回走了几遍,又一直注意着她们这边。
“张燕,芙瓷!”一直没有说话的甄甜突然出声,张燕和芙瓷听到了以后都到甄甜的身边。
魏淑芬在一边只看着甄甜好像指了指哪里,张燕和芙瓷也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就直接出了包厢,只留下凝脂一个人还站在甄甜的身后,帮着甄甜添茶。
甄甜看着张燕和芙瓷一起到了那几个明显在监视的人的面前,芙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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