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透快步游走到水池边缘将雪芝放下在岸边。
湿透的白衣呈现出半透明状池水勾勒出柔和而饱满的线条。雪芝摇摇头还没坐起来身体便被上岸的上官透压住。刚吃痛闷哼一声尾音却消失在他强势的吻中。
可以控制的情况下雪芝一般会推开他然后给他一拳或一耳光。
但情形已经彻底失去控制。
不知道是怎么生的。
上官透一手动作迅地剥掉她的衣物一手伸入她的肚兜雪芝稍微迟疑了一下却不似第一次那般排斥。
甚至……像是身体中有更多的火种急切地呼唤着渴求着等待一把光焰将之点燃。
粗喘声在小小的无人庭院中变得格外明显无法忽视。
红窗轻摇寒光动水池。
她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臂在一声低吟中又一次完完全全容纳了他的侵占。
池中的波纹越来越平静月影亦越来越清晰。
上官透撑着她两侧的地面。在她看来像是撑起了天。
她紧紧缠着他身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的摆动被饱满的**不断填充。在他熟练而霸道的启下沉积多年的□在一夜间燃烧。
这也是她第一次不经回避如此长时间地与他对望。
他在不断灌注着疼痛和极乐。
冰轮万里。
茉莉花瓣展轻绡茉莉花香随风飘。
仿佛连梢都会战栗。她的精神与**所有的防备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溃不成军。
接近疯狂的缠绵没有界限的亲密两个人化作了两只失去理智的兽。
只有朦胧的感官告诉她她四周飘舞着茉莉花瓣她的世界被上官透拥在怀中。
沉寂而温暖的夜后同一个山庄不同的庭院。
午时过后疯狂的笑声回荡在大院中:
“啊哈哈哈哈谁告诉我说‘女人都是一个样没上床之前拽得上了天上了床都被我一品透制得服服贴贴’!哈哈哈哈哈哈光头你被女人从房里踹出来不说对方还是你暗恋这么久的小姑娘!丢死人丢死人啦!!”
上官透衣冠整齐却精神欠佳只坐在院子里安静地喝茶。
仲涛一边大笑一边弯下身来看上官透的脸:“啧啧这眼圈黑得你不是三年前还在玩门派大混战么还以一敌四呢!你不是可以叠罗汉还意气风么?哈哈哈哈……”
上官透还是埋头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