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河眯着眼说道:“目的是成了,但……”
“但什么?”宋菲好奇,难道送这些奇葩的礼物还有别的原因?
“但,”慕河两步上前伏在宋菲耳边低声说道,“我想把你喜欢的都给你。”
“你……你过去。”宋菲推搡他几下,没推动,只好自己退后几步。
摸着发烫的老脸,宋菲表示自己又一次被撩到了。
也不知是不是越大心态越容易飘,总之她就是很吃这一套。
“慕河,我认真的,你可别在给我张罗些‘原生态’的金银来了。”
“好,都听你的。”
这才对嘛。
宋菲满意地点点头。
“数日未见,今日不说这些了。”慕河说着从背后轻轻抱住宋菲。
宋菲愣了一瞬,也没推开他。
两人静静地相拥了一会,宋菲开口打破了沉默。
“听说你没把秀禾姑娘送回边疆那去,而是留下来了?”
“你听谁说的?”慕河嘴上这么问,心里其实早已经有了答案。
除了燕生,不做他想。
“你管我是听谁说的干嘛?难不成你心里有鬼,”宋菲挣脱开他的束缚,警告道,“我可提前告诉你,我,宋菲,这辈子最烦的就是心猿意马的男人,你要是敢娶个二房,那咱们……”
不待宋菲嘴里的话说出来,慕河动作轻柔地捂住了她的嘴。
他漫不经心地把头伏在宋菲肩膀上,低声说道,“她家原本是边疆的一处普通人家,但是如今却成了一教的圣女,你觉得就是我放她离京,皇兄可会坐视不理?”
“那你也不能……”
“不能什么?你是说不能把她留在京城?还是说不能让封儿去守着她那座庙?”
庙?
这什么时候又何庙扯上关系了?
还有慕封,这又关慕封什么事?
宋菲一肚子疑问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被一阵极其细微的敲门声给打断了。
“小姐?”
“进来。”
“小姐,这是你方才要的酒。给。”
“哦,”宋菲一转头忍不住笑了出来,“蝶舞,你头上钗这么银簪干什么?”
蝶舞手忙脚乱把头上的银簪拔下来,揣进怀里:“奴婢,奴婢就是觉得好看……”
“好看你也不能簪得满头都是啊,这才多大会功夫,你就……”
“小姐,这酒,您,您趁热喝,奴婢还有事,奴婢先退下了。”
蝶舞说完,转身就跑了出去,更引得宋菲一阵大笑。
“燕生来了吗?”
“燕生半月前被他的老父叫走,至今还未回来。”
“那倒是奇怪了。”
“嗯?”
“你看,燕生不在,蝶舞这丫头打扮给谁看的?”
“谁知道呢,丫鬟大了,许是有自己的想法了,”慕河说着端起桌上的酒杯在鼻间嗅了嗅,赞了句,“你这酒酿得倒是不错。”
“谢谢你夸奖,”宋菲没好气地端起一杯酒嗅了嗅,“不过蝶舞拿错了,你手里的可不是我酿的。”
“哦,何以见得啊?”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
宋菲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我酿的是葡萄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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