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玲再次发出一声震慑长空的呐喊,她得逞了……。
如果说杨进宝上次是被灌醉了胁迫,那么这次就是半推半就。
他无法控制女人的诱惑,一个大姑娘不穿衣服,剥了皮的鸡蛋似得钻进被窝里勾搭,谁也受不了。
所以他就范了,男人同样变得疯狂,还足足疯了半个小时。
事毕,两个人一起瘫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有男人真好,进宝哥,你逮不逮?”巧玲竟然一点也不害羞,还跟男人探讨感受。
“巧玲,我做秦兽了……。”杨进宝感叹一声,这怎么对得起豆苗啊?刚才的感觉,就是石碾子滚下大山坡,根本控制不住。
他等于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上次那回不算,因为那次喝醉了。
“俺问你嘞,爽不爽?逮不逮啊?”巧玲接着追问。
“问这个干啥?你还是个姑娘嘞?”杨进宝哭笑不得,巧玲都没个姑娘的样子,霸道十足。
喔,她已经不是姑娘了,早变成了女人,半年前就把第一次给了他。
“这有啥?女人早晚还不跟男人这样?早晚还不跟男人生孩子坦诚相见?在自己家里跟自己男人睡是公理,不睡就是没有天理,外人干涉就是蛮不讲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杨进宝好惊讶,巧玲的小嘴巴点鞭炮那样,竟然说出了一番歪理。
可不睡也睡了,后悔也晚了,咋着办哩?
“你说说嘛?逮不逮啊,反正俺是挺逮的。”巧玲还没完没了啦。
“逮,天下都知道男人有女人……逮。”杨进宝担心她继续胡说八道,赶紧敷衍。
“那你还想不想继续……逮?”巧玲诡秘一笑,又抱上了他。
“你的意思……再来一次?”
“干嘛一次?最少三次……。”女人说完,又扑了过来。
果然,这一晚杨进宝跟巧玲都没歇着,从半夜一直折腾到天明,鸡叫三遍……俩人不知道逮了多少次。
第二天早上起来,杨进宝的精神很不好,还有点腰酸。巧玲却像施足了肥料的庄稼,变得水灵灵的,走起路来也像一片轻飘飘的云。
北屋的春桃也起来了,女人一晚上没睡。外面的窝棚里整夜叮叮咣咣乱响,鬼喊鬼叫,春桃能睡得着才是怪事?
她的眼睛很红,精神也猥腻不震,刚出门,就跟巧玲撞个满怀,女孩拿着脸盆准备打水洗脸。
“巧玲,昨晚你跟进宝……那个了?”春桃问。
“嗯,是啊,俺跟进宝哥那个了,咋?你有意见?”巧玲小胸口一挺,跟春桃针锋相对。
她当然知道春桃在吃醋,也是担心春桃把进宝哥抢走,才迫不及待住进窝棚里来的。
“你俩就不能小点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这儿半夜杀猪嘞?你再把狼给招来……。”春桃不乐意地咕嘟一声。
“没办法,进宝哥火力大,劲头足啊。”巧玲不但没害羞,还显摆呢,好像一头宣誓主权的母狮子。
春桃撇撇嘴,心说:切!折腾死你们两个贱人算了……。
昨晚他俩在外面的窝棚里鼓捣,春桃十分难受。对于一个成熟的孤单女人来说,瞧着别人秀恩爱,简直是煎熬。
哎……真想把巧玲掐死,昨晚跟进宝钻一条棉被的是自己。
杨进宝也起来了,打算提着裤子上厕所,同样跟春桃走个迎面。
“昨晚舒服了?”春桃诡秘一笑,悄悄问。
“姐,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杨进宝赶紧赔礼道歉,脸蛋红红的,看女人的脸色,知道她没睡好。
“杨进宝你小子行啊!这边一个豆苗,那边一个巧玲,左拥右抱的,既然跟巧玲好了,你打算把豆苗怎么样?”春桃在为豆苗鸣不平。
“我不知道啊,姐,你给我出个主意呗,我该咋办?”杨进宝没注意了,祈求地瞅着春桃。
“还能咋办?娶了她呗,巧玲为你付出那么多,你不能辜负人家啊。”春桃咬咬牙说。
“可我娶了巧玲,豆苗咋办?”
“杨进宝,你脑子没进水吧?不娶巧玲,人家女孩子的名节就毁掉了。”
春桃的话很有道理,大山里女孩家的名节很重要,比命值钱。巧玲可以为了他不要名节,那就是把命豁了出去。再不娶她,春桃觉得杨进宝就不是人。
“想想,你让我想想,啊?”杨进宝作难了,再次犹豫。
三个人吃过饭,还要到山外去赶会,偏赶上县城的东面有个村子起庙会,庙会上同样有牲口市场。
杨进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赚钱的机会,所以收拾东西,准备上会去。
巧玲放下碗筷就去套驴车,春桃赶紧刷锅洗碗。
东西收拾好,走下山神庙的土疙瘩,巧玲首先一屁股坐上了毛驴车,抄起鞭子道:“进宝哥,俺跟你俩一起去。”
“巧玲,你不能去,路太远,容易累。”杨进宝赶紧阻拦。
“俺不怕累,反正一天看不到你,俺就想得慌……。”巧玲的担心是有道理的。杨进宝跟春桃孤男寡女,万一俩人半路上熬不住,打……野战怎么办?
尽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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