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
“哦,天呐!求求你,要是让斯考特知道,我会死的,他是我的上级。”
“我不管,告诉你一个华国俗语,自作孽不可活。”
……
8月12号。
医疗小组得到了为期两天的休假,因为14号早晨就要出发,前往各地。
休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给大家补给。
每人得到了六百美金的经费,采购自己需要的生活用品,除此以外……拥有驾照的同学开通国际驾照业务,在偏远地区没有车可不行,无论是出行,还是急救工作,很多时候需要他们自己驾车。
除此以外,一些火车不通的地区,医疗小组成员需要驾车前往当地。
原本以为要参与驾照考试,没想到我们马老板的支付软件上就有‘国际驾照翻译’业务,国内驾照已经受到国际认可,多达200多个国家可以施行直接驾照翻译,在app上填写信息上传后,很快通过审核,到当地交管部门领取本地的临时驾照,非常方便。
接下来,就是采购物资的事情了。
六百美金,整整十万宽扎,足够大家消费,自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当然除了一些各地买不到的东西外,大家也没乱买,免得增加负担。
包括莫非在内的十二人,有七人需要跟学员驾车前往当地,很多人需要耗费一整个白天的时间才能抵达,而周一生算运气不错的……
前年,中铁局援建公司的‘东西铁路’项目宣布竣工,一条长达一千三百公里的铁路,贯穿安卡宾东西部,虽然不能直达周一生要去的贝隆省北部,但在贝隆省下车,中铁局给他安排了车辆自驾前往,自己开车的时间缩短了,无论是旅途疲劳,还是旅途安全方面,都得到了较好的照顾。
出发前一天,人员登记。
果然如诺德拉所说,埃希地选择了放弃,不参与援助计划。
对此,周一生没什么感想,但在办公室外,所有人都听到了老莫的愤怒咆哮。
老莫是中医,且是八十年代末的中医学生。
他比一些国内中医还要传统,对中西医有着不太理性的区分,而他更因为中医在安卡宾立足,很难容忍自己的学生改换门庭。
但结果是无济于事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事儿,谁也拦不住。
诺德拉对此也是不屑,冷漠道:“埃希地以后就算回国,也很难在首府找到工作了,除非他离开安卡宾,我与莫非教授都不会容忍他的。”
傲娇的官宦家小郡主,诺德拉有着几分纨绔子弟的脾气,老莫在罗尔达医疗界有着极重的话语权,而诺德拉小姐若放出话,其他省份也将寸步难行。
周一生想要宽慰、劝导几句,却也知道三言两语说不通他,时间还长,总有机会跟她唠……又或者,等埃希地回来,时间早已冲淡了一切。
出发当天。
酒店分别,组内唯一的女孩童涵,哭得稀里哗啦。
又是不舍分别,又是恐惧之后的遭遇,惹的本就忐忑不安的众人,同样意志消沉起来……
张中建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勉励:“三个月很快,我相信未来我们想起这段生活,都会觉得不虚此行,无论是对别人的帮助,还是对自己经历的体悟收获,加油吧,各位!”
因为是组长,张中建要送别大家,下午才走。
周一生的火车在中午,所以等爷孙俩将所有人送走后,张中建陪着周一生的小组来到了火车站。
嘱咐的话无需赘述,归结一句话:注意安全。
“中铁那边的领导我打好招呼了,会给你一些照顾,等你到了地方,他们会给你一部卫星电话,你跟我随时保持联系。”
这显然不是照顾那么简单,而是特殊照顾。
即便是去沙漠地区的巨超、孔宏光也没有这样的设备。
周一生有些不好意思,但肯定不会拒绝,亲疏有别虽不好听,不过就是人之常情,多一个电话也不算与大家区别对待。
“爷爷,你也注意安全。”
其实,整个医疗小组最危险的是张中建。
马兰热,疟疾的代名词,老人家的身体抵抗力本来就不强,要是感染疟疾,死亡危险性极高。
但这就是医生,面对疾病绝没有怯弱一说。
挥别张中建,登上火车……
未知的三个月贝隆之行,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