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人震惊时,唯有一人表现着淡定。
图拉。
她似乎早就意料到了这一切,静静看着丈夫与小婕拉儿,情绪五味杂陈。
而奥萨斯呢?
伸出手掌,揉了揉婕拉儿的脑袋:“可怜的孩子,想吃土豆吗?让图拉大婶给你烧埋怎么样?”
当地人吃土豆,都是将土豆放进草木灰里烧埋。
土豆熟透后,就跟炙烤的红薯一样,表皮干脆,将草木灰扒拉掉就能入口了,所以周一生一直不许婕拉儿连皮吃。
婕拉儿听到这话,大眼睛眯成了月牙:“嗯。”
阿卡慢半拍的将二人的对话,翻译给了周一生,而其实不需要他翻译,周一生也能get到两人的关系,表情、情绪都是最好的语言。
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婕拉儿与奥萨斯相处的很融洽,那么追溯上去,肯定是奥萨斯与基普很熟络。
真不是阴谋论作祟,结合起审判的结果,奥萨斯很有可能利用基普,去为他陷害德西三兄弟,这纯粹在利用善良作恶。
周一生不能接受,拉回了婕拉儿,用英语对奥萨斯道:“我需要解释。”
奥萨斯得意的看着周一生:“解释?我之前想要解释,你不是不听吗?”
该死的……
周一生想要破口大骂,对婕拉儿的关爱,让他不能忍受婕拉儿对一个害死他父亲的人,生出好感。
图拉深吸一口气,打了圆场,牵走了婕拉儿:“走,先回房间,大婶给你烧土豆。”
等婕拉儿离开。
奥萨斯坐在了病房前的台阶上,又拍了拍身边的地板:“现在要听吗?”
周一生很见不得他得意的模样,可心里的好奇的确被勾带了起来,但地板他是不会坐的,你让我坐我就坐?那我不是很没面子?
他搬来了小板凳,坐在了奥萨斯的对面。
与此同时。
阿卡、吉拉等人都好奇的围了过来,他们也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可是奥萨斯摆了摆手:“走开,你们没资格听我们的谈话。”
“你……”阿卡羞恼不已,“我是你的医生!”
“不,在我眼里,他才是医生!”
奥萨斯早就想通了一切,他是一个精明的老头,在卫生诊所这么久,逐渐清楚了整个医疗小组的状态,以及周一生正在利用他的事实。
当他发现病情逐渐好转,他更是明白,自己被唬住了。
这个小年轻,一直在吓唬他。
当然,救了他的命,也是事实。
至少在众人见面的第一次,很多草医已经给他判处了死刑,准备收尸,只有周一生,仿佛将一切掌握在手中,所以奥萨斯只认可周一生。
若不是他,奥萨斯的结果真的不会乐观。
无奈。
阿卡等人只能走开了。
周一生落座,没好气道:“我可不想听你卖关子,所以直说吧,怎么回事?”
奥萨斯揉了揉鼻子,笑着:“能给我根烟吗?”
“你真以为你的病很好治疗吗?烟?你下半辈子跟它说再见吧!”周一生没好气道,香烟对肺部的损伤,医生最为清楚。
急性肺炎的罪魁祸首与此也有必然干系。
奥萨斯苦笑,又诚恳的问道:“你说得是真的?不会又在唬我吧?”
“随便你信不信。”
然后,奥萨斯信了,没再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这么说吧,基普的女人,也就是婕拉儿的母亲,是我卖的,基普求得我,因为我们‘仁慈’的德西三兄弟不允许他这么做,所以我帮了他。”
周一生点头:“嗯,继续。”
奥萨斯狐疑起来:“你似乎一点都不惊讶?”
周一生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可惊讶地,基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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