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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卫生诊所。
周一生召集全员开了个小会,治疗方案以病情急缓区分,重症感冒中的抵抗力较差的妇孺、小孩,可以使用西医治疗,其余等尽可能用中医方案。
所有草医都可以尝试接诊,但药方需要阿卡、诺德拉把关,当二人决定不了时,再找周一生商定。
教学任务最快的捷径就是实践……
不怕草医学员们出错,因为现在有人给他们把控方向,任何事物都是熟能生巧的,还有两个半月的时间,足够他们掌握基础,至少不出逻辑上的错误,造成医疗事故。
当天夜里。
周一生先后给张中建以及家里打去了电话。
工作得以开展,当然要报喜,前些天周一生没少跟张大爷和家里人吐槽自己的情况,原本张大爷都打算联系老莫重新找地方了,现在尘埃落定,令人喜出望外。
而跟老爹、爷爷的交流中,他们对于周一生的工作展开并无太多情绪表达,在他们的眼里,自家儿子本来就是最棒的,更多的话题依旧停留在安全注意事项上,什么都没有自身的安全重要。
周一生哭笑不得:“知道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要不是学医,现在都进入社会多少年了。”
周一生是公历九月二十七生人,今年生日一过,就24岁了。
对此。
爷爷一副语重心长:“你哪怕五十岁了,在我眼里也是个孩子,你爸都还没长大,更何况你呐?”
周从术躺着中枪,能听到电话那头的嘟囔声:“怎么还扯到我了?我也是孩子他爸呢。”
越洋的卫星电话,话费昂贵。
据说是一分钟八块。
周家自然不差钱,即便这两通电话打了四十多分钟,消费三百多,每天打也就月费一万,关键问题在于电话是张大爷托关系借来的,人家肯定不会讨要话费,人际社交全靠人情面,打多了人家自然开心,因为以后能找张大爷帮忙。
最终,约定下次通话时间后,电话挂断。
没想到,这边电话刚挂,唐主治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小周,咋回事,我打了好几次,都电话占线。”
周一生解释在跟国内通话后,问道:“事情忙完了?”
“完了,中毒事件太正常了,输液供氧,两个病情重的今天刚送到贝隆省会了,我想着要不明天过去找你?”
唐爱云话语间透着几分兴奋,今早才跑了一趟贝隆省会,刚回来就打算来找周一生,对于物资的苛求,可见一斑了。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能见到国内的亲人。
不在异国他乡不知道什么叫‘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周一生当然也很开心:“行啊……要不这样吧,咱约个有网络信号的地方碰面,我这里用车方便,你也别开车了,找人送你过去,我把你接过来,到时候再让人送你回去,另外……我也玩玩手机,跟国内联系联系,卫星电话吃不消啊。”
“成啊,我也这么想的,你还好,公费电话,我虽然有话补,结果瑞士佬用得国际海事电话,一分钟八块,连天打给国内,一个月工资瞬间少了一小半。”
一小半肯定夸张了。
但唐爱云本就是被发配过来的,图得是赚钱,能省则省啊。
至于公费电话的问题周一生也没解释……
很快,两人一齐找来地图,在电话里约定了碰面地点,明天上午十点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