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房内的上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多了两根绳子串成了一条秋千,黑白无常正坐在上面很自在的荡着秋千,仔细一看原来这所谓的绳子就是他们赖以吃饭的家伙,两根专门锁魂的铁链!恐怕是这哥俩长时间飘在半空之中累坏了,又因为一时半会也带不走毕修元的魂魂,所以干脆就以此做了一个秋干,困了就躺躺,累了就坐会,也是难为他们了!毕竟都不容易啊。
而此刻黑白无常则是面无表情的相互对视了一眼,就是常年笑口常开的白无常也是一脸的严肃。
他们自己然知道政养刚刚临出门时的话是说个他们来听的!言语之中不含恐吓,甚至在威胁自己两人如果他们在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对付毕修元,那么政养可就要摆坛来告状了!注意这个告状可不是一般的告状,而是告天状!有点类似于现在很流行的上访。
虽然他们不是很在意,但是如果真的闹到告天状的地步,那么肯绝对是两面都不讨好的局面,政养肯定是无所谓了,因为他闲人一个,又没有天职在身。了不起就是呵斥几句,最后随便找个借口放了就算了!但是他们哥俩可就不同,首先就是先停职查办,如果情节属实,那么他们的政治前途可就完了,要知道他们经过了几千年才混到这个地步的,如果真要是被查出什么,恐怕到时候阎君也保不住他们!即便是情况可因可点,这对他们也是不利,毕竟天规无情他们是知道的。而且他们也知道自己办案的过程种难免会有点极端,经不起推敲,其实在所有的拘魂使者在拘魂的过程中难免会有点差错的,这在整个地府都是一个默认的共识,只是阎君护短,只要不是太出格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但是一旦闹大了,可就不好说了!
说白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有钱的怕不要命的!这条定律在哪里都是通用的。黑白无常很珍惜自己现在的一切,更爱惜自己的羽毛,自然也不蠢到和政养去拼了,除非他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手上,否则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这个两对视了良久之后白无常油然一叹:“妈的这阳间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二愣子?老子久不在江湖走动,居然藏龙卧虎啊”黑无常点了点头:“妈的,真是窝囊之极,一个江湖术士都让我们束手无策,这他妈传扬出去以后我们还怎么混?”
白无常摇了摇头道:“不是不好对付,关键是这小子太狡猾了,牢牢的占住了一个理字,我这几天注意观察了一下他的为人,就是他耍无赖也是耍的极为占理,就好像阳间熟读法律的人一样,时时刻刻都在钻法律的空子,而这小子恰好又是对天规极为在行,想打点擦边球那还不是太容易了!而且这小子人又有点鬼聪明,估计他要真心使坏,还真是有点麻烦了”说到这里白无常眉头皱了起来。显然是大感为难了。随即又是微微一动续道:“除非这小子有什么把柄在我们手上,否者他是不会知难而退的
说道把柄黑无常却是微微一震,随即略微沉思了片刻道:“你说到把柄,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白无常微微一愣。
“你有没有感觉到这个政养身上有股很奇怪的气味,若隐若现的,好像有点我们地府官职人员的气味而且好像另外还有股鬼气”
“嗯”白无常微微一愣。“原来你还感觉到了,我还以为我是错觉了!”
黑无常浑身一震,沉默了一下道:“你看这种现象会是怎么回事?”
“有两种可能”白无常思索了片刻后道:“第一就是这个政养已经有直通幽冥地府的本事,而且也是多次去过,故而不可避免的沾染了点地府的气息。但是这需要极大的本事作为后盾的,否则他还没有过奈何桥估计就被地府的巡查发现了!第二就是在他的身上封印着几个地府的鬼魂,甚至严重点可能是地府的当值人员”
黑无常脸色一沉,这两个猜测对于他们来说都不一个好消息,因为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从本质上来讲都已经是对地府的威信和权威构成了一个严重的挑战,甚至可以说是也隐患!试问谁愿意自己的地盘对于别人来说就想菜园子一样,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就算不是如此,属于第二种那也很为严重的,首先地府的在职之人员,不但是有点修为的,而且严格点说还算是天职人员,试问擅自封印一个地府的官员,这不就是没有把地府放在眼里吗?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封印的是地府的普通鬼魂,但是那也是地府的属民,人家是缴纳税金的,那就无可厚非的要受到地府的庇护,而政养熟知天规地律,不会连这点道理也不懂吧?
想到这里,黑白无常两哥俩同时感觉的到了问题的严重,良久之后黑无常道:“这样吧,反正这个毕修元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你先一个人看着,我回去查查看看最近有没有地府官员失踪的现象,还有没有鬼魂失踪的备案,在查查地府的进出记录估计应该会有个结果了!”
白无常点了点头。也只好如此了!
“哼,到时候真要是让我找到这小子的把柄,看我怎么收拾他,居然敢恐吓我,几千来除了上仙和阎君敢这么对老子,妈的,一个普通的风水师居然妈的,气死我了!”
白无常也是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下后道:“不过话也说回来,这小子也算是个人才了,真要是如此,那也就证明他有点本事了,只要他不过份,我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毕竟这小子的体内的那个鬼东西还是有点门道,况且他的天眼也很特别!”
黑无常点了点头,当下这哥俩又琢磨了半天后便各自行动了。
此刻的政养茫然不知自己以前的一次冲动为他后来带来了莫大的麻烦。
从看守所出来之后,为了表示对几人的谢意,政养执意要做东请几人去吃顿便饭!难得政养请客,几人欣然答应。
原本以为政养这一次会破点财,结果他把几人带到了他经常去的那个川菜馆里。
夏雪倒是无所谓了毕竟这个地方是她以前经常敲诈政养的地方,而且她也是吃过苦的人,自然是对这方面不是很讲究了。许沁也是曾经和政养来过一次,故而也没有什么异议。
至于那个林先生估计长这么大没有到过这种地方吃过饭了!
许亚云则是饶有兴趣的跟着政养,总之只要是政养出自真心的她都喜欢。
陈阿福则是大摇其头,甚至还跟政养开了玩笑道:“你小子也太一毛不拔了,这么多人为你担惊受怕的,你就这么意思一下算了?太没有诚意了吧?”
政养则是苦笑着回答道:“吃完这一顿我就要倾家荡产了!难道还够不诚意?”
众人为之莞尔,不过想到他刚刚欠下了五百万的巨款,也就没有人在笑话他了。
倒是哪位林风也就是之前的林先生反而是大感兴趣的笑道:“老实活我这辈子吃过很多大餐,但是有人倾家荡产请吃的饭还真是第一次,所以老弟的魂力还真是我平身仅见啊!哈哈”听他这么一说,政养心情大好,也是,试问谁他妈的有自己这个豪气和魂力,吃顿饭要倾家荡产?想到这里又不禁有点飘飘然了。
夏雪和许沁心中暗笑,这人刚刚从里面出来就闲不住了,吃顿饭也搞得这么悲壮,这不就是故意在提醒人家少点几个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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