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这样了你还要狡辩,简直就是可恶之极”
老实说此刻就是连云妃儿也是觉得政养有点赖过头了,都被人家当场抓住了,他还想耍赖,这也太不明智了!
杜烨和麻姑都是聪明人,从刚才两人的对话中,自然是听出了政养和地府的过节其实早在两天前就结下了,同时相视了一眼,苦笑一下,看来这一次人家是专门冲着政养来的,只不过他二人恐怕要被连累了。
而另外的楚江王和平等王两人虽然没有发言,但是也是脸色一沉,事情都这样了,这个叫着政养的人居然还不承认,实在太不识时务了。真是可恨之极。
政养不慌不忙的收回了空中的灵图,看着泰广王微微一笑:“这不奇怪,我刚刚只是在怀疑这两位地府的使者意图对我的两位朋友不轨,自然是会有所防备,这纯粹是为了自卫,又有何错只有?”
“可恶”泰广王怒吼一声。“你简直就是一个无赖!”
政养淡淡一笑,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情。罢了摆手续道:“泰广兄这话就不对了,好像有人身攻击的嫌疑?再小弟我看来你这骂街的行为简直就是和泼妇无异!要知道我这么做自然是有我的用意。我很奇怪,秦广兄连我这么做的出发点是好是坏都没有弄清楚,甚至连辩解的机会也不给我是不是有公报私仇的嫌疑?环有你找这么多帮手,甚至将我们重重的包围在里面,难道想以多欺少,仗势凌人不成?冥界沦落成这般田地实在是让人感慨啊!”政养这话让另外几人同是大感好笑,尤其是云妃儿更是忍不住将头扭到了一边,这论起胡搅蛮缠的嘴皮子功夫,政养自认第二,恐怕没有人敢认第一了!
“你”泰广王大是恼怒,刚要反驳时,旁边的平等王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泰广王马上醒悟过来,这是在提醒他不要上了政养当了,否则他要是真是要解释什么,那么反而显得确实是如政养所说的那样,地府真的轮到到不堪入目的田地了,对付这种胡揽蛮缠的最好方法就是不要随之起舞,否则就是越描越黑了,泰广王不怒反笑道:“这还需要解释吗?事情已经是明明摆着了,无论你怎么赖,你都说不过理去,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平等王和楚江王同时微微点头,看来他们也是同样的意思了。
政养暗叫不妙,刚才平等王的给泰广王的暗示他也看出来了,看来这三王当中这个老头是最不好对付了,得小心一点了,当下哑然一笑看着几人语气转缓道:“几位稍安勿躁,之所以这么做我稍后自然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三人同时冷哼一声,显然是对政养的这个提议很不满意,不过因为都是知道政养这人很不简单,所以也是不敢擅自动手,更何况这里还有另外两人,尤其是还有一个不知道站在那边的阴官云妃儿,这就更要小心谨慎一点了。想到云妃儿泰广王也是心中一动,当下扭头三人齐齐的看向一直没有任何表示的云妃儿,泰广王拱了拱手道:“想不到云小姐今天也在此处,不知道是恰逢其会呢,还是
云妃儿自然是明白他这么问的意思,这就是在逼自己表明态度了。
“泰广王请放心办你的事情,我今天只不过是一个局外人罢了!”
见云妃儿暗示自己将会两不相帮,三王同时舒了一口气,泰广王大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烦请小姐等会给我们双方做个公证人,如果是政养说的有道理,我们自然是立刻走人,如果是没有道理,那我们今天可就将这几人拿到地府去问罪了!”
泰广王的话很简单明确,因为他看出来了这个政养和云妃儿的关系不简单,尤其是这中间还牵扯着一个让他更为忌惮的诸葛青云,所以不得不防,先暂时让这个云妃儿保持中立,只要她不插手,那么今天这个政养可就是插翅难飞了!
不过他这话却是让杜烨和麻姑两人大是一惊,一方面是有感于今天的事情好像闹的有点大了一点,心中有点不安,另一方面却是惊讶于和政养一起来的云妃儿的身份,忍不住再次齐齐的朝云妃儿看去,因为从地府的三王的神情中他们已经看出来他们对她很是尊重了。
云妃儿挥了挥手道:“见证我自然会做,不过政养刚刚不是说了稍后自然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吗?难道泰广王连这但耐心也没有?”
如果说之前云妃儿还是有意无意的在偏袒着政养,那么此刻似乎好像是完全是在帮助政养了!这点倒是让政养有点不解,这个似乎和她的身份不符合啊?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出这时为什么?千脆不想了,总之这对于政养自己来说绝对是件好事情了。
吃了一个不硬不软的钉子,泰广王大是尴尬,不过也不好反驳,当下扭头看向政养这个主事人,一副任你口舌如花我看你怎么来解释这件事情的神情。
政养点了点头,同时趁机想杜烨两人靠近了少许,给了他们一个放心的眼神,趁着颜丹妮的妈妈还没有醒过来的时间道:“两位不要生气,之所以要让她还魂,而不是让她附身,我自然是有我的道理”
“什么道理?”泰广王很是不屑的看着政养问道。
“很简单,因为我怀疑她是在八年前被你们地府的拘魂使者误拘魂魄,从而导致了一件冤假案件的发生”政养淡淡的说道。
三王听政养如此语不惊人死不体的话语,忍不住脸色同时一变,先是很不放心的瞟了一眼仍然是不动声色的云妃儿一眼,泰广王三人同时大声的反驳道:“你你血口喷人!我提醒你再没有足够的证据的情况下,这话可不能乱说,要不后果是很严重的!”
这三人的反应绝对是在政养的意料之中,因为阳间的一些作奸犯科之徒拘魂事宜都是在他们的同职之内,政养这一指责就是在说他们的下属有失职的嫌疑,那么他们自然也是难辞其咎了,这为自己辩解自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早知道你们就是这样一个回答,政养暗暗一笑,耸了耸肩,指了指仍然躺在地上没有醒过来的颜丹妮的妈妈续道:“相信你们刚才也看见了,这个鬼魂和这具肉身极为的相似,试问这一个死去了八年之久的人还能这么完好的保存**吗?难道这中间的问题你们就看不出来吗?”
“这又能代表什么?”泰广王冷哼一声。“这人世间长相一样的不计其数,难道单凭这点你就断言是我地府的失误,这未免太过于武断了吧?”
政养暗自一叹,自己现在终于由之前的绝对的被动转为少许的主动了,其实之前政养是没有准备开门见山的点出这个问题的,因为即便是说了他们也是不会承认,不过政养刚刚思索了半天还是决定如此,因为他不想被他们三个缠着问来问去,问到最后最终露出马脚的还是自己,所以还是决定如此,这看似一个无用之举,其实是大有用处,妙到极点,因为政养想要将他们的盯着自己非法还魂以及攻击地府使者的话题转移到了自己的思路上来,也就说从这一刻起他们必须要跟着自己的话题来转,不得不来解释自己所提的每一个问题,那么这就是说此刻防守的是他们,而进攻的则是自己!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政养就是要如此,让他们在自己排山倒海的问题下自乱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