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在柳明溪面前,一直都是一个不怎么能够抬起头来的人。
现在总算是找到机会来羞辱她,却自己落得一个没脸,被丝毫没有损伤战斗力的柳明溪怼得心脏都在阵阵发疼。
如今连她最亲近最信赖的夫君都没有完全地相信和支持她,这让表妹的心态彻底崩裂。
“你是不是觊觎柳明溪很久了?我看你不是想借着我和她沾亲带故,而是想要自己和她变成一家吧?”表妹的眼睛都有些发红,也不知道是气的狠的,还是实在难过……或者二者兼备。
只可惜,表妹觉得自己委屈得不行,她的夫君却有些郁闷地抓了抓脑袋,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妻子瞬间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你别无理取闹了行不行,”他抿着嘴,脸上全是不耐烦:“我说过这种话吗?要是我真想做什么,用得着在你面前说吗?我早就私下和你表姐在一起了……我的确对她没有想法,否则我当初干嘛娶了你,而非求娶她?”
夫君以为自己说得这段话有理有据,肯定能够将表妹劝服。
可表妹却从这几句话里领会到了更多的意思:“好哇,你这是直接承认了是吗?你对柳明溪有想法?皇上的女人你也想碰一碰是吧?”
他们两个虽然是坐着马车回府,可是马车并不封闭,甚至很是透气。
因此,表妹的惊呼声就清晰地传了出去。
她的夫君左右看了有马车里的情况,接着有些焦急地一把捂住了表妹的嘴,不让她再乱说:“有什么要说的,回家去说,不管真实情况如何,要是你的这句话传出去,被圣上听见了,我们全家就都毁了。”
夫君试图与表妹讲道理,只可惜处于愤怒中的女人是不讲理的存在,不管你做了什么,在她看来都是虚心的证明。
表妹也是如此。
她一口咬到夫君的手上,同时含含糊糊地哭喊:“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做贼心虚,否则你干嘛不敢让我说出来?”
虽然因着脑海中还残存着几丝理智,所以表妹咬合的力度并不十分大,可她哭得还是十足的凄惨,同时不停地用拳头锤着夫君的后背。
他们两个就这么互相牵制着到了家中。
表妹的公公婆婆在表妹发生了不好事情之后,就直接把孩子带到了不远处的一处宅院抚养,就怕亲生母亲的事情会影响到他们。
当表妹夫妻一同到宅子的时候,他们两个在院子中间互相放松彼此,接着开始争吵起来。
夫君刚开始还想以理服人,可表妹就好像疯了一样,说话做事全无理智,他的劝说一句听不进去。
被气得要死的夫君狠了狠心,终于第一次地打了表妹。
“你……”表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望着夫君:“你居然打我?”
面对表妹泪水下的凝视,夫君有些心虚地侧了一下脑袋,解释道:“谁叫你一直不听我的话,我只能用暴力解决问题。”
“我倒是听了你的话,可是你一直在狡辩,听了也没用。”表妹冷笑。
夫君又解释了几句,可表妹依然不相信。
……
今晚,表妹被打得鼻青脸肿,爬到了卧室,艰难入睡,就算是睡梦中,泪水也濡湿了枕巾。
而表妹的夫君则坐在书房里,发了一整晚的呆。
.
在表妹和她的丈夫起了争执的时候,被萦绕在话题中心的柳明溪和洛耀对此一无所知。
在柳明溪最后一次确定了安地的画像后,洛耀松了一大口气,接着开口吩咐属下:“把这个画像多拓印几份,贴在城楼上和最显眼的位置。”
事情彻底弄完,洛耀扭头看向旁边的画师们:“辛苦你们了,可以回去了。”
洛耀就是随口吩咐一句,具体的事情需要由洛烨霖来负责。
见洛耀转了身,伸手去扶柳明溪,洛烨霖歪嘴笑了一下,接着赶忙把笑容收起来,神色正经地招呼诸位画师:“各位师傅跟本王来,本王会派人送你们先回家休息,至于酬劳,过几天再商量。”
这些画师的身体普遍都不怎么好,现在又熬了一天一夜,听到可以休息,便各自散开回到家中,都饱饱地睡了一觉。
洛耀拉着柳明溪,低声安慰了她几句,接着就要践行之前许下的承诺:“朕昨日说过,等弄完画像的事情后,就带你出去玩耍一番。”
这段话其实柳明溪一直记得,不过她以为洛耀就是随口一提,估计早就忘记了。
现今看着洛耀,她忽然有些感动:“陛下……”
柳明溪和洛耀柔情蜜意,洛烨霖站在一旁围观,觉得牙龈有些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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