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处,一名玄衣麟靴男子整个拢在高大修长的身影里,袍内露出金色镂空的镶边,嘴角噙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容,正邪肆地看着床上的两人。
赫然是律君魅!
“你们这是”
床上男子脸色一沉“她中了媚药。”
苦“这么说,你是在为她解毒?”律君魅闲闲一问。
“走。”床上男人咬牙切齿。
“好,你继续。”律君魅长袍一撩,转身离去。
故男人伸手在脸上一抹。
一张人皮面具掉落手中。
男人回头,腹下粗狂已经抬头,他叹息了声,抱起浅歌的身子,抬手拂落了帷幔。
而浅歌眼皮一跳,微微睁了眼,似看见眼前那张再也熟悉不过的脸。
她笑着摸上去,泪却含在眼中“我做梦了好难受”
她身上有火愈烧愈烈,她浑身酥软沁热难耐。
她手一扯,本已被挑开的抹胸随着外袍尽数落下。
上身再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那洁白傲人的浑圆随着胸口不断地起伏,上面两点樱珠粉嫩诱人,仿若把自己送上男子的手心。
男人邪魅的眼睛染上几许欲望的暗红,幽深的眸子滚动着火热的情潮,看起来,更邪魅,更沉狂。
修长邪气的手,探向她身体的最深处,炽热的唇,吻遍她全身。
浅歌只觉得那欢愉的感觉把她浸没,可是体内却是一股空虚的***动,她忍不住搂上他的颈脖,她的柔壑便抵着他的坚硬。
嘶吼了声,御墨再难压抑,一个翻身,已让浅歌坐落于他的身上,而他的身子,亦缓缓的滑入。
如此,只是怕伤了她腹中的孩子,
座上的女子,迷离了眼睛,跟随着男子而轻轻摆动着身姿,扬长而起的青丝,在空中飘荡开来,带着些微的汗水和迷乱的气息,让整个房间充满了火热。
从来没有哪一个女人的身体让他这样迷恋狂乱过。
他揉搓着她的丰盈只想她更舒服些。
女子泪水,却悄然滑落。
“我不脏不脏”
他心疼,勾首吻去她的泪,在她耳边诱哄“乖,别哭,你不脏,我只是为了帮你。”
“帮”
浅歌意识迷离中,似听到那人的声音,她混沌地喃喃:“没有我他便能一直幸福和快乐我不要他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有三年。”
她说的心痛,那欢愉却一波一波淹没过来。
她多想告诉他:
她若爱,
要那人,长命百岁,
幸福快乐岁岁年年月月日日时时。
“笨女人,没有你,他连三年的快乐都不会有。”
御墨喟叹,张唇含住她的舌,再不许她,说那些痴傻的话。
落下的纱幔,和着旋律,不慢的摇曳着舞步,一下一下,轻扬的挡住里面所有旖旎。
偶尔一阵清风徐来,满室,只听得女子低低的呻吟啜泣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
那粗重的喘息声中,似还夹杂着有一声声低到沉到无法听清的咬字。
似乎只有三个字。
笨女人。
**
其实世上哪有什么笨女人,每个女人都该是被她的那个他,捧在掌心里呵护的宝。
笨,只是因为爱。
爱的惨了,才会笨。
翌日浅歌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忆起昨日那疯狂的一夜,让她突然大为惊魂。
她,中了媚药,只记得是被御墨抱回来的。
其他的再无印象。
那么,她是和御墨做了?
可为什么记忆里,模糊的声音,竟然会是律君魅的?
“主子,起来吃饭了。”俏俏的女声,低低地在门口响起。
来不及思虑什么,倏地浅歌披了件外袍走下床,开了门。
门口,流朱脸色异常苍白,捧着朱漆的食盒垂着头,立在门口。
一身红衣似有尘土,甚至,袖口处还有破了的地方。
“进吧。”浅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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