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毕竟度边纯一出去的时间她可以自己支配。可是谁想到向在她面前表现的十分懦弱的度边日一郎早就在她的主意。借着有事把她请到了这里,自己才一进屋,门就被关上,而身后则是那个自己一直都很害怕的度边日二郎。看着两人那淫笑的面孔,她就知道今天要完了,她想的没错,这两个连自己父亲的女人都不放过的畜生,大笑着把自己的衣服撕光,然后早就已经迷离的她,早就忘记了耻辱。而是在尽情的享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感。
度边兄弟依旧在谈着自己的事情,好象中间的白肉并不存在似的,三弟。最近怎么样,还是被父亲罚着呢吗?
度边日三郎恩了一声。活该,自己好赌就赌被,这次不光输了大钱。而且还把中国那边的几家公司输了,要知道那几家公司暗地里可是弄了不少中国美女,那些还做着明星美梦的小妞。可真的新鲜,可不象咱们这,找不到几个处。大哥是没机会了,中国那边好象有了觉察,暂时是没货了。小弟有幸玩了几个,那感觉,太棒了。
呵呵,大哥是没二弟那福分了,不过第一次玩不上,不是也能玩,现在那些妞都放哪里去了度边日一郎问道。
还能去哪,樱花夜总会被。度边日二郎使劲挺了挺身子。手上却抓着两团柔软说道。
哦,那地方我也去过不少次了啊!怎么没见过。度边日一郎厄了一下说道。
哦,那些货都是高级的,不坐台的,都是来了有钱的主,然后单独点的,大餐哦。可是别有滋味呢?那些家伙,可能是不知道大哥去了,要不然肯定能吃上。度边日二郎说着,两只眼睛都放出绿光来。
看二弟的样子,那里可是别有一番滋味了。两人会意的相视一笑。恩。大哥有空去看看。小弟如果有时间,就陪你去。就冲你今天叫兄弟来尝这个。小弟就得谢大哥的关照呢?
呵呵,以后二弟想了,寻个父亲不在的时候,咱兄弟在一起玩玩。反正她是跑不出咱们兄弟手心了,还不是想怎么弄都行。度边日一郎说着脸上有点紧绷,显然是快到**了。而还在上下抬坐的水木清子却早就摇头晃脑了,她毕竟还是少女禁不起两个吃了药的色中饿鬼。不过那滋味却让她在也离不开了似的。突然水木清子身子向上抬起,嘴里还大声叫了出来,显然也是到了**。整个人瘫趴在床上。
对了,父亲这次去,是什么事啊!二弟度边日一郎重要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
还能什么事,那个把三弟坑了的家伙现在在中国和咱们过不去。去印尼那次没杀的了他,真够幸运的,听说被几发重机枪子弹打中了,愣是没死。
哦。那件事是二弟做的,听说现在那边已经乱了套了。
谁说不是呢?害得我把印尼那边的下线给丢了,真他妈的丧气。不过父亲去,可能是想对付东北的那个。这小子不知道怎么了,把实力全都缩到了一地,让咱们以前的计划全都不好用了。你也知道东北对咱们的作用,这不,父亲又是找几家主事的商量去了。
呵。这些咱还是不管了,让父亲去操心,咱们兄弟操心操心他的女人得了。度边一郎说着用脚捅了捅趴在床上的水木清子。
两兄弟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大堆淫具被拿了出来,很显然两人是准备很久。啊的一声再次响起。整个屋子再次的被淫声笑语荡满。从白天到夜晚,一直到第二天才算结束。而当清晨的阳光射进来的时候。除了两兄弟睁开了眼睛,乐着相互看了一眼后,穿完衣服就离开了这里,剩下一具早就已经糜烂不勘的女体。道道青痕。红印下体更是红肿起老高。里面甚至还有点点血水流出,两座雪峰早就被牙咬的全是牙印。而那双**也把扳子打的红肿高耸。水木清子的眼睛是迷离的,嘴角还流着些口水,很显然她已经被那两兄弟玩弄的没了神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缓过来。一个雪白的躯体就在阳光下静静的趴在那里,没有声响,没有动静。好象死了一般。
日本首都机场,一架飞机上走下几个人,而当中一个,却是满头白色短发,整个人显的十分耀眼。几个人坐上一辆车后就离开了这里,最后消失在了夜色车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