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澜笘斜眸看着琴瑟:“本来就会自己愈合的伤口偏偏她!为你上药,我只是怀疑你剧心不良而已!”
居莫漓站在一旁看着两人,与其说水火不容倒不如说关系亲密
“羽澜笘我说了你可以走了,不用你当我的坐骑,真的!”莫漓对着琴瑟说道:“走吧给你换药了。”
羽澜笘的眸子不悦的眯了起来,看着琴瑟和莫漓走进去的背影猛地将扇子合了起来,难道这个女人对琴瑟动心了?
“看来伤口愈合的很好”莫漓看着琴瑟腰间的已经愈合的伤口,轻轻的用手指涂上药膏,再次用纱带将伤口包了起来。
琴瑟微微抬起眸子看着抱着手臂靠在门上的羽澜笘,浅笑:“怎么对男人的身体很感兴趣?”
“我可没有那种癖好,我和你不一样!”羽澜笘略有所指的开口。
赭琴瑟挑眉:“那你在门口看什么呢?唇角还挂着那样的笑容”
羽澜笘想什么当然不能让琴瑟知道,笑容?哪来的什么笑容全是担忧!他还是希望琴瑟少来这个地方,万一要是那一天要是不小心碰到了渊竺媚怎么办,那些疑问为什么渊竺媚当年们不吭声的离开,为什么当年渊竺媚要将琴瑟迷晕了送到哥哥的寝宫去好多好的问题就算是他一个局外人都不知道从何开口,更何况是琴瑟。
琴瑟系好了腰带,浅笑着看着莫漓:“斑竹就托你再照顾几天我还要去一个地方。”
“不用说托付,照顾它们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莫漓浅浅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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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竺媚回到六公主的寝宫,越想越不对万一羽澜笘出卖了自己让那个莫漓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岂不是什么都没有戏了,那个莫漓一看就知道不是简单的人物,自己千辛万苦机关算尽才进了皇宫,如果就这样被赶出皇宫了,那报仇岂不是更加没有希望了
“你想什么呢?”青鸾从内室走了出来拿过渊竺媚手中的毛巾将手中的药膏擦干净。
渊竺媚低垂着的眼眸微微一转,抬起头,一双眸子充满了担忧的神色:“我是在担心莫漓祭祀。”
“担心莫漓?你开玩笑吧!”青鸾笑出了声,向着小阳台走去。
“公主还记不记得竺媚对您说过的那个仇人”渊竺媚的眼眶里微微的泛着泪光。
“记得,就是那个杀了你们全家的坏人,怎么了?”青鸾躺在了贵妃椅上,端过了小櫈子上的茶杯,抬眸看向了渊竺媚,一惊忙起身:“你怎么哭了!”
渊竺媚略带哭腔的说道:“今天在莫漓祭祀宫殿里的那个人好像就是我的仇人。”
“啊?”青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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