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最稳重的,刚才也不太适应,但此时也已看开了,便开起玩笑,不过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对了,还有一个,你那破脸我也没办法让他见见天日。除这些之外,你尽管说就行,栋哥保证说到做到。”
“好,不愧是我们几人的老大哥,果然有魄力!”范灿赞了一句,然后看了看其他三人。
“对,有魄力,有魄力,栋哥无敌!”其他三人当然明白,范灿要冒坏水了,得把赵国栋捧的高高的,才有好戏看。于是纷纷歌颂起来。
“呵呵,低调低调!”赵国栋见兄弟们赞他,一时飘飘然。
“栋哥呀,既然公鸡不会下蛋,您给我们下一个如何?”范灿笑眯眯地说道。
“嗯?”赵国栋闻言笑容骤停,愣了一愣之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呵呵,这个太简单!换一个复杂的!比如抓个兔子烤肉吃,抓个小鸟逗着玩之类的。”
“不会呀,刚才你老人家发话了呀!况且栋哥是铁血真汉子,信栋哥得永生!栋哥无敌!下个小小的蛋自然不在话下。”刘晨叫道。
“去,小孩子一边去,大人说话小孩别掺和!”赵国栋斥道。
“且,不就比我大一岁么!”刘晨很显然也不愿做小孩子。
“难道栋哥今天没带状态?”范灿笑道。
“呵呵,你要真想看的话,我明天给你找个母鸡去,怎么样?”赵国栋笑道。
“去,谁稀罕母鸡下蛋,咱们稀罕的是栋哥下蛋。”张存笑道。
“你们真想看?”赵国栋问道。
“对,真想看。”其他人齐齐地点头。
“你们在这看,我走了。”说完他一把抓起自己的包袱,窜了出去“哈哈,你们几个臭小子,想整我,还差点。咱们还是快赶路!”
然后撒开脚丫子就向南奔去,四人见他要跑,忙自己抓起包袱追了过去。边追还边喊:
“小栋栋,别跑,小灿叫你给他下蛋!”
“小栋栋,别跑,还我鸡蛋!”
“小栋栋,别跑,你裤子掉了!”
“小栋栋,别跑,你脚印掉了!”
他们几个这几声小栋栋,差点没让前面的赵国栋一头栽那里,太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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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绕过封丘城,而后一路向南狂奔。脚程却是一点也不比那快马慢个半分,清晨之时已到了黄河岸边,几人在河边洗了洗身,把那沾满血的衣服给扔掉,换了件青衫,变成一副生打扮。倒也潇洒。
几人身已经完全没有了昨日的那些迷茫,大抵那些东西都散落在了一夜狂奔经过的路,又或者同那衣服一起被抛入了滔滔黄河。
看着慢慢升起的朝阳,把阳光洒在田野里,洒在树林里,洒在黄河里,有洒在自己身,仿佛这才是万物生机之本。几人忍不住对这黄河大喊起来,心中的沉重被彻底扫了个干净。
“啊,黄河,全是水!”
“啊,黄河,你跑那么快,你就不怕裤子掉吗?”
“啊,黄河,你欠我一个鸡蛋!”
“啊,黄河,你让他们闭嘴!”
最后一句却是赵国栋说的。从昨天晚到现在,这鸡蛋的事,他们也不知道说了多少次,慢慢都成了笑柄了,差点没把赵国栋郁闷死。见这几人口无遮拦地又叫了起来,不由出言斥道,然后伸手就去抓范灿痒痒,范灿笑着躲开。
几人闹了一阵,就在这河边歇了下来,生火烤鱼。
“小灿,你昨天连攻三人的那招实在是太潇洒了;一气呵成,鬼羡神妒。那招式叫什么名字?”刘晨问道,昨日范灿那三连击是在给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一直想问,却没有机会;现在想起来,不由开口请教起来。
“对呀,轻时和风吹似的,重时和雷击似的。把那小子都给踹晕了!”郭信也赞叹道。
“怎么回事?给我们讲讲?”张存见他二人如此的赞美,好奇心顿起,连忙问道。
郭刘二人把昨日的场面描述一遍,让张赵二人也赞叹不已,恨不得也在现场。
“小灿,什么时候发明了这招式?给我们表演一下!”赵国栋问道,他却知道这招式肯定是范灿自己的,因为大家都是一样学的武艺,胡云也绝不可能对他们藏私。
“呵呵,并非是什么高招。昨日被那香主迫得急,实在没办法了,才有了这招。”范灿笑道“当时那暗器打向面门,判官笔攻我中路。便想着使个铁板桥躲开,后来又想着攻击一下,便记起了‘鱼翔浅底,鹰击长空’一句,就顺势给耍了出来。”
“好,不错,就是这句,鱼翔浅底,鹰击长空。”郭信叫了起来。
大家对这式有热烈讨论一番,甚是高兴,为自己的兄弟高兴。
“我看咱们必须要分开向开封赶路,”范灿有些严肃地说道“我们昨天的动作太大了,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而在这其中,五个年轻人恰恰是我们最明显的特征。”
“小灿说得对,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先分开。咱们和黄河帮这梁子算结大了。而他们肯定要四处搜寻我们,我们须得小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