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眼珠子乱转,不敢说话。
范灿闪到一旁,紧紧地盯住房。
“好小子,竟能躲开姑娘的石子,有点本事。”一声娇笑传来“再试试这个!”
话音未落,一连串的暗器——石子打来,把个范灿赶得蹿下跳,好歹躲了过去。见戴大嫂着急,范灿连忙叫道:
“大嫂勿急,姑娘没有恶意!”
稍微一分心,身身法稍乱,被一颗石子打在了手臂。当时范灿只感觉一麻,左臂便不听使唤,垂了下去。
娇喝声再次传来:
“你倒善良,只是属你口角最损,竟敢出言侮辱姑娘的丫鬟,饶你不得!”
接着暗器再次打来,范灿赶忙闪开,叫道:
“姑娘勿怪,小生知错了,在此向你道”
“歉”字尚未出口,胸前檀中穴一麻,已是不能动弹。
“多言!错了就要惩罚,道歉也没用。姑娘让你们做一回雕塑!未封住你们的哑穴,反正你们话多,说到明早晨好了,到时候穴道自然解掉。”
“不是,姑娘,我们若是尿急,岂不是要侮辱视听!”范灿哭丧着脸说道。
“不必向姑娘装可怜,姑娘不吃你那一套。这次站桩你们是跑不掉了,看你们还敢胡猜乱测不?!”女孩子的声音宛若黄鹂,清脆至极,听起来很是舒服。
“可否告知姑娘芳名?”刘晨歪了个脸费力的说道。
“哼,就属你这个桃花脸可恶,害姑娘跟了半天!怎么?知道了我的名字,想来报复我不成?哼!看姑娘不封你哑穴!”
“啪”刘晨大侠面色发颤,哀号却没出口,看来要“被沉默”一夜了。
其他几人见这神秘人如此,都不敢说话了。不过大家从她的言语中也知道,这姑娘就是那日跟踪几人的高手;而且今日也是得人家相助才得以相聚。范灿几人不由对刚才的胡乱猜测有些后悔——对恩人不敬却是很不可取的。
只是这姑娘也忒泼辣了些,没待几人说话,她又说道:
“你这个人长的也算有些力气,怎么说起话来扭扭捏捏的?他们问你呆话,你就不会为自己澄清一下呀?真是该打,挨姑娘几个石子!”
说完几个石子又向郭信打来,郭信虽然不能动,但是哑穴未封。范灿听到几声闷哼从他嘴里传来,以郭信的性子显然是疼的呲牙咧嘴才有此反应;郭信肯定以为自己理亏,才一言不语的受下这几记痛打。范灿想到此,不由骂了一句傻小子。
之后张存和国栋也被人寻了个理由砸了一阵。知道理亏,也不敢说话,只是道歉。
“姑娘,我们这顿打也算挨得不明不白了,不知姑娘可否现身一见,让我们也知道一下被谁打的!”范灿的经脉不比旁人,早就是奇经八脉贯通,这一会儿的功夫已经调整内息冲开了自己的穴道;但是知道自己的功夫与人家差的太多,不敢挪动,生怕稍稍一动又惹来一阵石头雨——咳咳,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面前又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就忍会!
“你们就在这里数一晚星星,姑娘走了。”说完之后,就听呼啸声起,而后瓦再无声息,人家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