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睿智。据他自己的经验:如果女子贤惠、聪明,就可以充分发挥男人的最大力量。相反,女子愚蠢、刁顽,也会大大减弱男人的力量。夫妻之间的关系犹如弓与箭,夫如箭,妻如弓,如果弓坏了,箭就无法射出去。学良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真是他的福份。可自己当初还应允学良在外找女人!所以张作霖觉得多少有些对不住这孩子,所以在后来的日子里对于凤至格外关照、事事高看一眼。据传张作霖特别给长儿媳面子,他平时发怒时,别人不敢上前,于凤至一劝即可消气。
有卢、于两位夫人坐镇后宅,又有寿夫人如花一样年纪在,已经渐渐色衰的戴夫人便在督军府中渐渐靠边站,连带着戴宪植也无出头之日了----其实是他多虑了,就他的本事,老张是绝对不会有任何重用的意思的,老张可绝不是用人唯亲的主,要不然他怎么会现在还在大帅府做一小小警卫?仗着大帅的名,他在外面胡作非为还行,可是碰到张汉卿,这最后一丝自尊可是被卸得一干二净了。
按老八旗的话,张汉卿才是正宗的主,这戴宪植说是辈分上大了一点,却连给他提鞋都不配。无论是穿越前还是今生,少帅可是都没给他什么脸色。
两人见面,就像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还是戴宪植乖觉,讪讪地打了个招呼:“少帅!”
张汉卿淡淡地:“是你在这里喧哗?”
提上裤子,少帅就还是男人,不能像某些人一样提起裤子不认人,这可不好。自己答应替“连长”讨回公道,这个忙是帮定了----女人放荡是一回事,可男人也不能用强啊。在两人事后平息的时间里,“连长”可是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大致说了出来。见女人连有些很私密的事都说出来,张汉卿相信,这个戴宪植就是那种强抢民女的恶霸,就是妓女也不行!
少帅没给面子,戴宪植也不敢光棍。他小声说:“我和许老蔫有些纷争,不知道少帅也在这里,先给您老赔不是了。”
张汉卿却不理会,他追问道:“这可是许表哥的家,你还杀到门上,不知有何纷争?”
戴宪植无话可说,总不能说自己是强占许府,那可说不出什么理去。他嗫嗫着说:“就是平日里有些龌龊,酒后就有些不忿,想不到惊动了少帅。既然少帅作合,我也就息事宁人了。您先忙,等过后再向您请安。”
见他要溜,许靖暗说“糟糕”,梁子既然结了,要不给他一记重拳,将来他反噬回来,自己可要吃大亏的。少帅拍拍屁股走了,女人的屁股、还有这事的烂尾都是要自己来擦的!
却听院里一声娇嘀嘀的声音在叫:“是谁方才嚷嚷着要抓奸夫**呢?现在人都在场,怎么却要息事宁人了?!”却是整理好衣裳淡梳妆的“连长”闻讯出来了。她面不红耳不赤,气不喘步不摇,人未到声先闻。带着小张的男人气息,她施施然露面了。经过滋润,一张俏脸更增水嫩。
现在的老戴,可是没有心情品味这张脸和这付身躯曾经带给他的情趣了。他现在话里话外透着特别小心,努力不让少帅扯上身:“少帅是什么人物,你也能当面和他扯上这些事?若是大帅知道你这么个骚蹄子也想依附少帅,要毁了少帅的名誉,当心他剥了你的皮!”
他口口声声怪罪“连长”,就是要给众人一个口实----是她勾引了少帅,而不是少帅首先找得她。貌似给张汉卿脱嫌,实是坐实了男女事情。再把老帅搬出来,再隐隐提点张汉卿:“当心名誉,你老子恐怕也不会同意!”自己给了他台阶,只要张汉卿离开,自己也不会任风声传出去。至于许靖“夫妇”,来日方长嘛。
然而张汉卿可不是省油的灯:你还以为哥是少不更事的花花公子哥?怎么着也是手握重兵的一方诸侯、奉天城跺一跺脚都惊动的人物。想拿这个威胁哥,呸!要随便被你收拾了,以后怎么有脸在奉天城混?老子不信了,在民国的这种气氛下,陪个妓女睡个觉就名誉扫地了?我之前还在北京城里收了个红牡丹,现在奉天城男人圈里不是照样传为美谈?
他乜了一眼戴宪植:“你别闲吃萝卜淡操心,说这些疯话给谁听!我和许表哥半年未见,就来聊聊家常吃点便饭,你非要上纲上线硬要扯到名誉上去!还上门打脸!欺负人不是这样的!你要是想玩,我奉陪!”